“蔡少璋。”蔡少璋道:“你应该听过名字。”
“没听过。”卫凌修道:“把画还给。”
“这等画作,都羞于给人看。”蔡少璋放开手,鄙夷道:“你还真是……名不副实!”
结果,他刚说完,肩膀上就被重重地拍,整个人个踉跄,差点摔倒。
蔡少璋抬起头来,就见那之前在劈柴身材高大下人,此时站在他身边,正面色不善地看着他,还道:“你才塌糊涂!”
卫凌修愣,这才发现竟然有人在旁边看着自己。
那是几个二三十岁文人,走在最前面,是个年纪不大,身材高挑男人,此时把拿住他画,便道:“此画简直是稚童所作,至于字……这便是堪比前朝大家字?”
说话人,正是蔡少璋。
他得知言景则来京城事情之后,就专门带人来找言景则,想要会会言景则。
院子门开着,下人正在打扫,也就个弱冠男子在作画……蔡少璋自然觉得,这人就是言景则。
行吧……卫凌修不拦着。
言景则劈柴总比扔他好!
他小时候都没有被人抛起再接住过,没想到长大竟然还能感受把,开始时候,他都被吓到!
偏偏还不能叫——船上隔音不好!
他真太难!
王举人忧伤极。
众人到京城,便分开。
这些举人家境不同,有钱能住好客栈,普通点就只能借住百姓家里,甚至住到寺庙里去。
至于卫凌修和言景则,周松提前为他们准备个进小院子,正好给他们住。
周松准备房子并不大,里面房间也不多,但那院子可不小,院子里还种不少花草。
言景则瞪蔡少璋眼,又看向卫凌修:“凌修,你不用管这眼瘸之人!你画得极好,很喜欢。”
他家凌修在自己家里画画玩儿,用得着别人评价?这人实在让人生厌。
蔡少璋被人“打”下,顿时怒,对着卫凌修
而他看过这人字画之后……
说实话此人画,虽说没什技巧,但饱含感情,将那劈柴男人画得极有神韵。
但也仅此而已,这样画,他十来岁便能作!
至于那字,虽说还行,但也很普通,至少他字,就比这人字好!
“你是谁?”卫凌修皱眉。
卫凌修找不到事情做,干脆就找来纸张,准备画言景则。
他近来非常喜欢画画,路上画不知道多少个言景则。
卫凌修画得非常专心,画完,还题诗首:“春山漠漠淡烟横,阴壑丁丁伐木声。”
放下笔,卫凌修对自己格外满意,拿起来就给言景则看:“你看画得好不好?”
“塌糊涂!”个声音突然道。
卫凌修来就爱上,言景则也挺喜欢,就开始指挥周松送他下人整理屋子。
瞧见院子角落里放着堆柴火,他还跃跃欲试,最后没忍住去劈柴。
卫凌修:“……言哥,这柴,让下人劈就行。”周松给他们准备下人是家人,对三十来岁中年夫妻并他们两子女。
那中年男人,还是很能干力气活。
“练练身体。”言景则道,这路上直赶路,他都没机会锻炼身体,偶尔想练也就只是把卫凌修抛起来再接住……总觉得筋骨没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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