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手动地太突然,这个中年男人全无防备,竟是被踹倒在地。
然而,哪怕这个中年男人已经倒地,陆敬修也没有罢休,手杖又抽上去,面色也狰狞起来。
“先生……”那个中年男人面露恐惧。
陆敬修死死地盯着他,闷不吭声地打他好几下,才终于停下。
他手杖点地稳住自己身体,俯下身看向倒在地上不敢起来中年男人,张开嘴吐出口烟,冷笑道:“真是谢谢你照顾。”
将那口烟含在嘴里,过会儿,陆敬修才将之缓缓吐出,透过这烟,他看向站在他面前中年男人:“事情,是你告诉那个女人?”
“先生……”穿着西装,管家打扮中年男人叫声,见陆敬修低头去看手上雪茄却不看自己,阵心悸:“老夫人很关心先生,她近来身体又不好,就给她说些先生事情,宽慰她。”
“她很关心?”陆敬修又抽口雪茄,终于看向自己面前人。
“先生,您是老夫人唯孩子,她怎可能不关心你?她直惦记着你,你们到底是亲母子……”中年人带着不安说道。
陆敬修吐出第二口烟,笑笑:“是啊,到底是母子。”
欧式三层独栋别墅被大树环绕,若隐若现,但就算只露出点边角来,也显得巍峨气派。
上午九点阳光正好,昨晚又下过雨,别墅前花园经过细雨洗涤,叶片更绿,花儿更红,空气也显得格外清新。
但别墅里,气氛却凝滞着。
厚实窗帘将落地窗牢牢挡住,不容丝毫光线进来,屋里还只开几盏壁灯。影影绰绰光影和各种深色古旧摆件,让这里显得愈发昏暗死寂。
宽大客厅里,个三十来岁,脸色苍白,看着有些阴森,穿着身黑西装男人正坐在沙发上。
说完,他又道:“滚出去!”
地上中年男人还想说点什,抬头却对上陆敬修看死人样目光,时间肝胆俱裂,忙不迭地跑出去。
陆敬修踉跄下,坐回沙发上,裂开嘴冷笑声:“呵
见陆敬修笑,中年男人松口气,语重心长地说起来:“先生,你和老夫人已经好几年没见面,再大仇也淡……”
“所以你就收她钱,把事情全告诉她?”陆敬修说完,又抽口手上烟。
“先生,就只说点你生活上事情,老夫人也是让好好照顾你……”中年男人话没说完,就见支雪茄朝着自己当面扔来。
他下意识地躲开,然而下秒,就被根手杖狠狠地抽肩膀。
陆敬修突然站起来,右手拿起手边手杖就朝着他抽过去,抽下之后,他手杖驻地,又抬起只脚,直接踢在这个中年男人膝盖上。
这人身后站个二十多岁,高大健壮年轻男人,他身前,则站着个四五十岁,瞧着有些忐忑中年男人。
此时,三人都安静着不说话,就只有浅浅呼吸声清晰可闻。
陆敬修坐在绒面沙发上,右手拇指往上拨,就挑开手上银色烟盒。
烟盒里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只雪茄,他取出支,往后伸出手。
站在沙发后助理取出根长长火柴点燃,小心地帮他点烟,当香柏香气散开,陆敬修收回手,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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