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这个大脸,短时间里,盛朝辉肯定没脸再去青楼。
至于后来“分家”……盛父不过是做个样子罢,其实并不是真要把盛朝辉赶出家门。
穆琼当时还特地问过,想知道盛父为什要绕这大个圈子——即便不折腾这些,盛父也可以不给盛朝辉钱,逼着盛朝辉戒烟。
盛朝辉本性不坏,不至于不愿意戒烟。
盛父却叹气,说是在家里,盛朝辉肯定戒不烟。
盛朝辉这时候已经慌,盛父却咬紧牙关不松口,只道:“这不是正经分家,是要把你从家里赶出去!只会给你个宅子,此外再不给你个铜板,你今后日子……好自为之!”
“爹!”盛朝辉怕。
盛父又道:“毕竟是做父亲,给你留几分脸面,这事不会往外说,你要回家也尽管回来,但家中钱财,你再不能动用,也会告诉你母亲,不许她给你钱。”
马车直接到平安中学附近处宅子,盛父将房契给盛朝辉,又拿出张分家契约,逼着盛朝辉签字画押。
若说开始被盛父从青楼拖出来时候,盛朝辉心里还有怒气,但到这会儿,他已经没空怨愤什,只剩下惶恐。
。
盛父深吸口气:“以为你只是被那女人迷魂,没想到你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
盛朝辉满脸羞愧,盛父又道:“抽大烟害家子事情实在太多,不能把你留在盛家,今日起,你就从盛家分出去,自己单过!”
“这事是错。但这哪里会害家子?”盛朝辉连忙道。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做错事情,非常愧疚,还想过要戒,但他实在改不掉,忍不住。
盛朝辉在家中,是最讨人喜欢晚辈,别说盛母,便是盛奶奶,盛太奶奶,也是最喜欢盛朝辉,这些人瞧见盛朝辉犯烟瘾,指不定就偷偷花钱买鸦片烟给他。
便是他自己,都不见得能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受苦。
而且烟瘾戒又吸人数不胜数,盛朝辉又不是什意志力强大人,若是不想点法子,就算时间好,以后指不定又要再犯。
既如此,还不如就下剂猛药。
如此来,说不定还能
他看着盛父分给他空荡荡宅子,时间反应不过来。
盛父很快就走,但穆琼留下来。
他需要盯着盛朝辉,安抚盛朝辉。
盛父做这连串事情,看着挺绝情,但其实是为盛朝辉好,而之前在马车上,他已经跟穆琼通过气,并且说过自己想法。
盛父在大庭广众之下将盛朝辉从青楼绑出,是吃准盛朝辉爱面子。
甚至因为心虚,他最近都不敢回家,不敢在教育月刊编辑部多待,愈发沉迷女色和鸦片。
不过,虽然知道自己错,但盛朝辉点都不觉得自己会害全家。
鸦片烟几毛钱就能买盒,那些家境般,确实有不少人因为抽大烟而穷困潦倒,但他们家这样有钱人家,真没听说有哪家因为抽大烟败。
倒是时常有人因为云南烟和印度烟到底哪边好这样问题争起来。
“个没大烟,脑子都不能清醒人,能接管家里生意吗?能做成什事情?”盛父道:“早就说过,们家不能出这种事,你既然抽大烟,就要从家里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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