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票你自己拿着吧,以后们起买房。”傅蕴安又道。
“给你就是你。”穆琼直接走。
傅蕴安早已坐下,腿上放火炉盖毯子,时间倒是追之不及。
他把庄票收好,然后突然想到——今天穆琼都没亲他。
上午,穆琼
穆琼年纪比他小,想地却比他深远多……
当初是他先喜欢上穆琼,但到现在……他为穆琼做,好像太少。
另外,买个房子起生活……傅蕴安心里,陡然升起股向往来。
这些年,不管住在哪里,他其实都没有家感觉,但要是跟穆琼起住,自己布置……
傅蕴安心神动,但很快又把自己念头甩出脑海。
“你不用担心。专门准备件大棉衣条大棉裤放在编辑部那边,穿上之后就不冷。”穆琼道,他在外面时候,为风度不好穿厚棉袄,但在教育月刊编辑部,他直都是穿大棉袄。
当然,这几天他都没去那边。
“那就好。”傅蕴安道,看到穆琼还不走,他突然想到什。
穆琼……是要亲口再走?
穆琼并不是要亲口再走:“蕴安,还有事要跟你说。”
之后发出来。
傅蕴安病人也比往常要多,比如今天,他就预约三个病人,还要去做台手术。
三个病人都是下午,手术却是上午,不过他们到医院时候还早,手术还要等再过两个小时才会做。
进办公室,孙大林立刻就给傅蕴安送来大小两个装炭火黄铜炉子。
这种黄铜炉子,是此时上海常用取暖工具,家里有钱人家,嫁女儿时候都是要陪送个。
他现在都没把真实身份告诉穆琼……
“江新春这人交游广阔,很喜欢跟人交朋友,把很多文人当做座上宾,还是值得交往,但你也不要跟他走太近。”傅蕴安道,他知道江新春直都有抽鸦片,他手底下还有赌场妓院之类,穆琼年纪小,他怕穆琼跟江新春走太近会学坏。
不过,话说出口之后,傅蕴安又有些担心。
穆琼这个年纪人,怕是不喜欢听这样“教导”。
傅蕴安怕穆琼不高兴,结果穆琼笑着应:“好。”
“什事?”傅蕴安问。
“之前帮江新春个忙,他给万大洋。”穆琼把庄票从怀里拿出来给傅蕴安:“这钱你收着吧。”
傅蕴安愣:“为什让收着?”对他来说万大洋算不得什,但穆琼怕是全部家当也就万多点,这是把大头给他。
“们攒点钱,然后起买个房子,再买辆车。”穆琼道:“家现在住这个房子,将来要留给昌玉和娘,你也有个弟弟……们可以另外买个房子住。”
傅蕴安心里说不出什感觉。
大黄铜炉子被放在地上,傅蕴安把脚架上去正好可以暖脚,至于小那个,则被他放在大腿上,再在上面盖上条毛毯,整个人就暖烘烘。
“等下炉子凉,就马上让人换。”穆琼嘱咐道。
这两天气温估计是到零下,他们早上出来,看到路边小水坑都结冰。
室外很冷,室内自然也暖不到哪里去,他怕傅蕴安冻坏。
“知道。”傅蕴安笑笑,也对穆琼道:“你也注意点,让人弄几个火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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