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也好,穆琼直接应:“是。”
“你好好个男人,为钱跟另个男人在起,你是怎想?你对得起你家祖宗吗?”范珍珠道。
穆琼:“……”这话可真不好听……他和傅蕴安
范珍珠怀疑自己听错:“你是穆琼?”
范珍珠想象中穆琼,应该是跟那些戏子样,把自己折腾地跟个妖精似男人,结果……眼前这个大小伙子,是穆琼?
“是,伯母。”穆琼笑道。
范珍珠之前还对穆琼和颜悦色,现在却变脸色,几乎立刻就要发作。
但看看周围,她又忍住,只对穆琼道:“们找个空屋子,有话跟你说!”
“他是个傻吧?放着大房子不住,住这个小房子!”范珍珠嫌弃道。
范珍珠前些年虽然受过苦,但自从回国,那日子就越过越好。
别不说,她在山西住房子,那是非常大。
但上海这地儿不同,这里房子都很小!
“这房子不小。”穆琼接话。傅蕴安明显是不想让他跟自己母亲见面,但既然都见到,他总不可能不理会这位霍夫人。
穆琼白天般是不在家,不过今天正好在家。
《特务》又要开始刊登,他就趁着最后时间,将稿子修改遍,然后又用属于天幸字迹来誊抄。
他刚忙完,就听到外面动静,走出去后,就看到个身形微胖,五官不错但脸上皱纹很多中年妇人带着三个女佣从外面走进来。
她穿着件特别老气褂子,头发全部往后梳起,露出发际线后移脑袋来。
这是个旧式中年妇女,应该也是……傅蕴安母亲。
因着怕别人知道自己儿子毛病,她特地强调空屋子。
穆琼笑笑,把她带到堂屋里,又让下人们都出去。
“伯母要跟谈什?”穆琼问。
“要跟你谈儿子事情!”范珍珠道:“你跟儿子,就是蕴安,是不是在块儿?”
穆琼从霍英那里知道很多范珍珠所作所为,但还真不知道,原来范珍珠已经知道他和傅蕴安事情。
范珍珠抬起头,就看到个身材高大年轻男子从屋里出来。
这人个子挺高,穿着件浅色竹布长袍,大概是有些热缘故,将袖子卷起来,露出精瘦看着就有力胳膊,手腕上还戴着块手表。
“哪里不小,住屋子,院子就比这房子大!”范珍珠用带着浓重口音国文道,又问:“小伙子,你是?”
穆琼样子,是很讨长辈喜欢,范珍珠第次见到他,就很喜欢他。她觉得这人应该是自己三儿子朋友——她那三儿子虽然不正常,但很会交朋友,这点她也是佩服。
穆琼时常跟霍英身边管事打交道,对山西话很解,倒也能听明白范珍珠说是什,他笑笑道:“是穆琼,您是蕴安母亲?”
眼前女子眉眼,跟傅蕴安很像。
穆琼没想到会突然见到对方,不免惊讶,但很快就冷静下来。
傅蕴安派去照顾范珍珠那个女人,被范珍珠当成是霍安妮派来。
范珍珠对上海非常陌生,对这个会山西话又解上海女佣也就非常信任,这会儿,她对这个女佣道:“他就住在这里?”
“是,三少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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