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身上男人很隐忍地吸口气。
布鲁斯没有对他做什,但乔沃德在他意识里看见画面,却已经跟之前完全不同。
就像是雨水绵绵很久后山洪爆发,那些又色气又激烈画面,下子就冲进他脑子里。
乔沃德:“……呜!”
啊啊啊啊啊这些都是什污糟糟东西!
然后他看见自己。
还有只更年轻、更柔软小医生,腿上淌着血,抖抖索索地抱着他脖子,被他带着穿越过正在爆炸哥谭。
那是6年前乔沃德。
对他而言,那时乔沃德还是个陌生、受伤学生,他忙着救人,从没有低头去看,因此也没看见,乔沃德正缩在他怀里,边发着抖,边仰着脸看他。
——哥谭夜空全部星星,都落进那双蓝眼睛里。
乔沃德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脸热得像能烫熟个鸡蛋。
他不敢挣扎,也不敢出声,整个人都缩在床垫里冒烟。
他期望韦恩家大床能赶紧烫出个洞,好让他从洞洞里钻回家,钻回阁楼里床上,钻到他小被子里,好把自己整个团起来。
可布鲁斯不放过他。他只是重复着最后个尾音:“嗯?”
嗓音沙沙哑哑,非要小医生个回应。
黑暗骑士任由他小男孩翻找自己意识。他没有任何抗拒,也没有隐藏,只专心致志地去吻那张甜美唇。
哪怕他路往深处翻,翻到犯罪巷,翻到那天夜里,掉落地、染着血珍珠项链。
布鲁斯也没有制止。
但小医生看完那天夜里切,姿态却变化。
他被按在床上堵着嘴巴,支支吾吾好像想说什。
为什要把蝙蝠标记纹在……纹在他那里!
顶不住顶不住!这、这谁顶得住!屁股要坏掉!
乔沃德突然开始挣扎。
他使劲去推布鲁斯脸,好像这样就能把两人紧密相连精神链接断开似。
推不动,他又在布鲁斯身下乱扭乱动,直到大腿蹭到大团炙热、鼓鼓囊囊东西。
乔沃德:“……”
可怜小医生僵成团冰猫,他不敢动。
乔沃德已经傻,还是没吭声。于是男人开始惩罚似咬他耳朵,亲他脖子,逼出声软软抗议:“你不……你不要再亲……”
布鲁斯又低声逼问:“嗯?”
这次他把自己压上去。
大床床垫本来就很软,他压上去,小医生整个身子就完全陷进床垫里,从外面只能看见,两只慌慌张张抓着男人胳膊白爪子。
心灵感应联结还没解开,他又低头亲口对方猫猫唇,属于黑暗骑士强悍意识,强势地沿着联结,侵入乔沃德脑袋里。
手腕被男人大手慢慢放开后,似乎无处安放似,摸摸他胳膊,然后顺着胳膊,去摸男人宽阔肩背。
他大半意识还沉在布鲁斯脑海里,身体本能地想去安慰他,结果把意识抽出来才发现,自己还在被对方深吻着,神情顿时变得很窘迫。
布鲁斯:“看完,嗯?”
他放开小医生猫猫唇,却非要压着他,不肯放他从床上起来。
两人脸凑得非常近,近到鼻尖都要碰到起,乔沃德不得不小心地屏着呼吸,害怕自己过急喘息扑在对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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