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120章(2 / 3)

布鲁斯:“自己表带。然后坐单程飞机,转两趟车,才在这里找到你。”

他这番话其实真假掺半。

以是对面小医生反应会儿,居然真挑不出大毛病来。

迪克可能还没到这个段位,但老管家敏锐地发现,自己老爷整天默默循环段视频。

他还以为是什重大事件,本着为主人分忧心态偷瞥眼——就是只小医生在啃玉米。

然后现在,就在匡提科个破而旧旅馆房间里,他跟只送披萨大蝙蝠遭遇

……这只蝙蝠还占床。

乔沃德:“……你……到底是来干嘛……”

布鲁斯摊开手:“说过,被阿福赶出来。”

乔沃德:“……”

从此再无余声。

但天眼也有自己限制:如果目标易容、或者因死亡不似人形,乔沃德是没办法找到目标

找不到汉尼拔和小丑,他转而打开FBI十大在逃通缉犯页面,决定送BAU份礼物。

这是他第次做情报收集类工作,不太确定是否能直接让警方实施抓捕工作,所以想来想去,还是要给世界上最优秀侦探看看。

就算有天眼,他收集情报也花不少功夫。

,像数株从苦难中生长、抽出新芽坚韧树苗。

他看见他任务对象们回到家庭、或是组建新家庭。他们未必都能在死里逃生后大富大贵,但至少他们还在爱他们人身边。

亲眼看见这切,对乔沃德来说,真太重要

于是每个夜晚,他临睡前,都会习惯性地开会儿天眼状态。

小白鸟漂浮在大片包围着他能量光点之中,他离整个世界很远,但俯视人群目光永远温柔平静。

“……”阿福绝倒。

他曾经无数次祈祷过,希望自家身世坎坷老爷能真心爱上个人,然后离哥谭烂摊子远远,早早脱下披风退休,最好还能给韦恩家抱个孩子。

但后来他明白,退休不可能退休,蝙蝠侠这辈子都放不下哥谭。只好退而求其次,能学会好好爱

布鲁斯:“还没有钱。”

乔沃德:“……才不信……”

说什都可以,说你没钱,鬼才相信!

布鲁斯:“作为前段日子带伤夜巡惩罚,他把账户冻结。然后将赶出韦恩庄园,要度假。“

哥谭王子手臂支在床垫上,身子放松地微往后仰。他伸手给乔沃德看看,那上面没有手表。

嘴里谦虚问着蝙蝠,问他“做得好不好”;可心里真很想从他那讨个表扬。

就算是口头也好。

然后蝙蝠把整份情报梳理遍,补很多细节点,什也没说,直接给他发回来。

乔沃德:“……”

他也没说什,拿U盘默默装,就准备启程去匡提科。

有时候任务经过,他会偷偷给被他观察孩子们带点礼物,尽管他们对他而言是陌生人。他也不图什,只是想要这样做罢

然后有天,他就突然明白,当他找到汉尼拔时,他会、和应该做什

他们关系纠缠复杂,如此充满戏剧性;从白鸽和礼赞中开始,在鲜血和惊惶中落幕。

但如果,往后他们再有交集,大概只有种可能:等心理医生在狱中老去、或是判死刑——

他会去汉尼拔坟前,放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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