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是
群愤怒
神祇，而蝙蝠侠那边只有个凡人。
联盟与反抗军对抗逐渐惨烈，克拉克被原子队长拖进太空，差点被泄露核能杀掉；而蝙蝠侠被他打断
两次脊椎，向全球公开布鲁斯·韦恩身份，资产被全部抽空。
他朋友越来越陌生。
他只是沉默着，转身走出正义大厅大门。
就像以往每次团建结束样，大家都围绕在人间之神周围，没有人跟上去。
巴里摸着脑壳，还是追出去，试图找到些挽回余地：
“他意思应该是，
们只会杀本该判死刑重犯，就是、反正就是震慑下，让其他罪犯知道得罪们后果——嘿，嘿Bruuuuuuuce，你不要这样，听完再走嘛……“
蝙蝠侠纵身跳进他蝙蝠车。
克拉克：“——你记得？你记得什
？阿卡姆被突破次数？们确是在犯错，每个被们亲手放走罪犯，他们杀人都该记在们头上。曾经对此视而不见，沉浸在自满足荣光里，如今终于轮到遭受报应——“
蝙蝠侠：“——也曾失去亲人。但克拉克，如果你改变世界初衷是为复仇，你就永远不会走向正确——”
克拉克：“——是你亲手杀他们吗？！是你亲手扣动扳机，将那两发罪恶子弹贯入他们脑中吗？！并不！你有什资格，跟谈同理心！“
当人间之神发火，他眼中猛然喷发出猩红光，连正义大厅灯都似乎暗下几分，看上去极为可怖！
他们先前争论，几乎话赶着话，连闪电侠都无法插嘴；此时看见克拉克眼睛，他更是吓懵。
别提巨量核辐射——
在近十年、甚至近百年时间里，大都会都只可能是片无人区，像块丑陋疤痕，横亘在地球之上。
克拉克在抓到小丑那秒，当场撕开他心脏。
然后他回到堪萨斯空无人田野里，个人坐很久很久。
现在他在正义大厅里，听着身后蝙蝠侠说不可以。
关上车门前，黑暗骑士对闪电侠说：“不管以后发生什，巴里，你留在这。”
他就这样被留下。
——但他自己也不知道，蝙蝠为什要他留下。
因为那是他跟蝙蝠侠之间，最后次交流。
他亲眼看着联盟做法越来越激进，看着反抗军兴起，看着反抗军没落，看着他们东山再起。
——天神之怒也不过如此。
在此前，没人见过愤怒克拉克。
因为人间之神总是亲切善良，温和悲悯。
在大都会飞来飞去时候，不是拿披风兜着兜猫猫，就是提着帮小孩修小破三轮车。
黑暗骑士看着人间之神，倒是没有惧意。
人间之神拥有可怖力量双拳，在主屏幕前操控台上缓慢握紧。
当他开口，他还是平静。平静得像片晴空下大海。
但海底隐藏着滔天风,bao。
克拉克：“——三百万人，布鲁斯，大都会死伤人数几乎占三分之。而你却只说，不能让小丑‘赢’。像个轻飘飘游戏，就像你们在哥谭玩猫捉老鼠时样——”
蝙蝠侠：“——352万9342人。他杀每个人都铭记于心，无时无刻不受煎熬，但依然不能坐视你用更大错误去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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