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他爽得都开始打小呼噜,很无奈,却又很幸福似。
里捧着个湿漉漉小脑袋,轻轻地吻他耳朵。
他像梦呓似:“萨沙,小王子,拉奥赐给宝物……谢谢你来到身边……”
那个温柔声音,还没完全从萨沙耳边褪去。
他已经
他脑袋磕在课本上打盹,恍惚中看见自己脚蹬开浴室门,咋咋呼呼使唤男人给他洗头。
在品如事件以后,男人开始竟然会很不好意思,后来半推半就、顺水推舟似,发展成每天都洗鸳鸯浴。
单人浴缸很小,男人吻着他发顶问要不要换,他不肯。
在心底深处,他其实很喜欢跟对方挤得紧紧感觉,安全感满满,又很暖和。
男人百依百顺给他洗头发。
要是他脖子上能顶着这颗脑袋,他就算被人架着刀也不会干出这事来。
他还在边吐槽边默默收拾房间,那边趴在床上写作业萨沙,直在往额后扒拉头发。
萨沙本体虽然也是浅金头毛,但发质属于细软到让人跳脚类型。他在家里养三个月没剪,金毛长长很多,往耳后撩也不行,往脑袋后扒也不行,抓在手里像抓捧水,怎都要往眼前掉。
论文写不出来,自己头发还要烦他。
萨沙把笔丢,脑袋往书里埋,浅金发丝哗地倒课本。
游,将所有嫉妒艳羡眼珠子都贴在自己身上……
……然后等他们熟起来,就没有然后。
萨沙趴在自己床上,边赶作业边挠屁股,语气还很惆怅:
“哎,芬啊,你说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是不是很合不来?以前看电视剧里说,大学不应该有很多嗑药乱搞派对吗?怎上学到现在,也没人找去乱搞……”
格里芬:“……首先不是每所大学都有嗑药乱搞派对,90%以上是很温馨很健康联谊舞会;其次觉得你有时候讲话口气真很像奶奶,搞得经常怀念她老人家,很想从纽约跑回乡下去看她;第三就你对待自己追求者态度,觉得你根本就是感情绝缘体,60岁都脱不单,所以也没人敢来邀你去派对。以上。”
两人起光溜溜坐在浴缸里,他就光屁股坐人家身上,下巴磕着对方强壮胸肌,半眯着眼享受洗头服务。
男人手指在泡沫里抓啊抓,力度轻柔得像在洗只小猫,声音含笑:
“小客人,还有哪里痒啊?如果满意这次服务,下次能不能继续选呢?”
他被挠得太舒服,细白手脚在男人身上缓慢滑瘫开,眯着眼快睡过去似:
“左边点……右……往下,说往下!Zzz……”
格里芬吃惊:“这快写完啦?”
萨沙:“Zzzz……”
格里芬:“……”
其实这只是件很小日常烦恼。
正因为太小,所以整整防三个多月萨沙,这次竟然没能防住。
萨沙又在那嘀嘀咕咕,格里芬啥也听不清:“……什追求者……不好好读书……乱七八糟小屁孩……”
格里芬:“……最后求求你,你可不可以不要顶着这张脸挠屁股???”
萨沙撇嘴巴,不挠就不挠。
穿过袜子放鼻子底下闻闻,感觉还行,biu地丢到对面空床上去,明天接着穿。
格里芬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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