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饱扁扁嘴,不情不愿地说:“好吧。”
钟息别无他法,也只能这样拖着。
他起身去厨房做小饱最喜欢辅食,正在挑鱼刺时候,保姆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惊慌道:“钟、钟先生!”
钟息抬起头。
保姆指着楼上方向:“小饱爬、爬到理事长床上——”
股奶味扑面而来。
“肚子饿吗?要不要吃饭?”钟息问。
“要爸爸。”
钟息怔怔,“爸爸在睡觉呢,小饱先吃饭,好不好?”
小家伙表现出极大不安,从霍司承出事到现在,霍小饱已经三天没有见到他父亲,他现在急需霍司承信息素抚慰。
耳边突然传来宝宝哭声,钟息回过神来,转身走进婴儿房,刚刚还哭得痛彻心扉小崽看到钟息,立刻停住,乖乖扒着小床围栏,眼睛通红,抽抽搭搭地等着钟息靠近。
他鼻尖上小痣和钟息如出辙,每次哭起来都显得好委屈。
保姆为难道:“抱歉,钟先生。”
“没关系,”钟息接过保姆手里玩具,莞尔道:“他就是不太好哄。”
“刚刚霍夫人进来,把他吵醒,”看到钟息皱起眉头,保姆又说:“您放心,霍夫人只是站在床边看看。”
后,经过几年实战锻炼,在二十七岁时,接管联盟三大基地中疆域最为辽阔、物产资源最为丰富蓝岩基地,成为历史上最年轻基地理事长。
霍振临对他事业发展有多满意,对他婚事就有多厌弃,简直到提起就会血压飙升程度。
“钟息现在有什反应?”
阮云筝稍显困惑,“他……他无动于衷。”
“什?”
钟息脑袋空,洗手之后就迅速上楼。
最害怕情况还是发生。
他可以承受霍司承遗忘,但孩子如何承受父亲陌生眼光?
钟息时心乱如麻,脚下踩空层台阶,膝盖重重地砸在大理石台阶边缘,痛感直达末梢神经,未等保姆搀扶,他就面不改色地站起来,径直走向主卧。
进门就看到霍司承不耐烦地推开小饱。
“要爸爸。”小饱执拗道。
钟息无奈,“小饱,爸爸受伤,要睡很久很久,们先吃饭,等吃完晚饭,妈妈带你去看爸爸,好不好?”
“不好。”
钟息把他最喜欢小熊放到他身边,霍小饱都不想玩,执拗道:“想爸爸。”
“爸爸在睡觉,小饱乖点。”
“总督和夫人已经走?”
“是。”
霍小饱伸出两只圆滚滚小手,说话还有点含混不清:“妈妈抱。”
钟息先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他穿上小马甲,最后才在他委屈巴巴眼神攻势下,叹口气,把他抱起来。
小家伙紧紧搂住钟息脖颈。
“也觉得奇怪,他好像完全不在乎司承失忆,照顾完孩子就钻进书房里做自己事,不管司承对他好与不好,他都没什反应。”
“现在去趟蓝岩。”
霍夫人靠在霍振临肩头,笑得柔情似水:“陪您起去。”
站在蓝岩基地中心位置,可以看到最美日落,蓝色背景下,绯红色云朵逐渐燃烧起来,浓烈橙色霞光挽留住最后抹余晖,天空被镀上金边,然后慢慢堙灭。
钟息站在二楼阳台,静静欣赏完日落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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