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小饱皮肤完全遗传
他就乖乖坐好。
过夜,不知是霍司承心理作用还是事实如此,他总觉得钟息变得没那冷漠。
他甚至会在霍司承面前露出笑容,虽然对象是霍小饱。
给霍司承拿药时候也不会随手抛给他,而是放在瓶盖里递给他,看着他吃下去,再拿走杯子,添满热水。
霍司承心想:这就是他伎俩吗?
睡梦中传来阵剧痛,是小腿处传来,又抽筋,他疼得整个人颤两下,瞬间清醒,待视线清晰后,他咬牙忍痛,喘口气。
旁边传来阵奶味。
霍司承转过头,看到霍小饱抱着奶瓶坐在他腰侧,边喝奶边担忧地看着他。
奶瓶空大半,看来小家伙很早就醒。
钟息在旁边收拾自己枕被。
霍司承不太敢动,甚至不敢出声呼吸,他怕任何点动静都会打破静谧,吵醒霍小饱。
窗外雨似乎都在配合,从倾盆而泻变成柔和淅淅沥沥。
耳边传来钟息均匀呼吸声。
霍司承望过去。
被霍小饱用个亲亲封住心脏遽然破开个小洞,很多说不清道不明情绪逃逸出来。霍司承不想承认,刚刚有那瞬间,真只有瞬间,看到钟息和霍小饱睡在他身边,他感觉到幸福。
们两个人角力场,钟息手搭在上面,霍司承手悬停在半空,如果落下来,就会再次碰到钟息。
如果放在以前,霍司承绝不会想到自己有天会纠结这种莫名其妙问题。
结婚三年,孩子都两岁,霍司承在纠结要不要碰自己名义上妻子手。
他不想碰,他当然不想碰。
他对钟息避之不及,个beta有什好碰,他只是单纯想哄霍小饱睡觉。
偶尔服点软,翘翘嘴角,这也叫勾引?
霍司承嗤之以鼻。
他将前两晚失眠归结为骨折,骨折恢复过程中软组织也在愈合,从而出现供血交叉现象引起断端疼痛,所以才会失眠。
是这样,怎可能是因为个人睡?
直到他看到钟息抬手开窗时,卫衣和牛仔裤之间露出细腰。
他今天和霍小饱穿颜色差不多衣服,他穿件淡黄色卫衣和牛仔裤,霍小饱穿是迷你版,不过淡黄色变成明黄色,衬得他皮肤又白又亮。
霍司承有些恍惚,思维还没回笼,手先环住霍小饱,搭在他屁股上。
霍小饱咧嘴笑,把奶瓶递给霍司承。
霍司承婉拒,“你喝吧。”
霍小饱于是歪倒在霍司承身上,仰着头喝奶,但是钟息提醒他:“坐起来喝。”
哪怕钟息说不爱,哪怕他们之间好像只有个霍小饱是唯情感牵连,霍司承还是觉得圆满,因为这是他家。
不过这个可笑念头只存在秒,就被霍司承扑灭。
和钟息这种人组建家庭已经是犯蠢结果,他竟然还能错再错。
来不及思考更多,他困意渐浓。
·
就在他举棋不定时候,钟息已经若无其事地把手收回去。
“……”
霍司承手还悬停在那里,但霍小饱已经睡熟,不需要拍肚子,他僵持半分钟,最后只能悻悻收回。
钟息关灯,房间里瞬间暗下来。
霍司承和钟息都平躺着,各占边,中间有个霍小饱,像是隔着银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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