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戒圈以圆滑抛物线落下,不偏不倚地砸在霍
钟息破天荒地主动发问,霍司承愣愣,不禁反问:“你还关心这个?”
钟息拧好药瓶盖子,“不关心。”
之前钟息说这样话,霍司承只会心堵,但这次他竟然听出点赌气意味,再联想到昨晚摘戒指时钟息激烈反应。
这是反话。
霍司承感觉自己重新占上风。
“明白。”
“管制中心负责人叫什名字?”
“张牧。”
“张牧,多大年纪?”
“四十二岁,二十年前从民航学院毕业,之后就直在塔台管制中心工作。”
定是钟息蓄意勾引,定是。
勾引上,钱拿到手,孩子生,他就,bao露本性,定是这样。
钟息名字在霍司承脑子里上蹿下跳,本就受伤神经负载过重,已经开始罢工,霍司承都快把脑子用冒烟,都没想明白钟息昨晚到底为什不让他摘戒指。
他在床上愁眉苦脸,窗外鸟语花香。
断断续续下三天雨终于结束,天空彻底放晴,万里无云,远处传来警卫兵换岗时清脆脚步声。
“虽然听上去有点难以接受,但你们确实是这样认识,他是你军校四年里唯败绩。”
霍司承头脑里大概正在经历场天崩地裂,盛煊本无意打扰,但他会议即将开始。
表面上看,他站在办公厅二楼会议室门口,正在接听霍理事长重要电话,众人纷纷绕路,不敢靠近,生怕打扰两位高层领导人通话,实则盛煊此刻内心只想翻白眼。
因为电话那头霍司承口笃定:“不可能,你和钟息联合起来骗,你也被他收买。”
“霍理事长,您还有事吗?没有其他事就挂电话,”盛煊脸上挂着笑,咬牙道:“真要开会。”
刚刚被盛煊番话说正郁结心情和窗外天气样陡然晴朗起来,他重新坐好。
果然他还是习惯这种居高临下,把控制权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感觉。
他打量钟息番,“你如果想知道,可以告诉你,只要你把戒指给。”
他以为他捏住钟息命门。
结果钟息二话不说,直接把戒指摘下来,扔给霍司承。
忽然听到上楼脚步声,霍司承对文副官说:“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
文副官说:“明白。”
通话结束。
霍司承抬起头,钟息端着水杯和药进来,霍司承接过,声不吭地吃药。
“失事原因还没查清楚?”
文副官打来电话,汇报进度。
霍司承立即收敛思绪,进入工作状态。
“理事长,直升机控制站涉案人员七人,君山森林塔台管制中心相关人员十人,总共十八人,目前都在警卫署,已经连夜审问,方面也让派人去控制站和管制中心搜集证据,目前还没有结果。”
霍司承揉着眉心听完文副官汇报。
“重点放在管制中心。”他沉声道。
“没。”霍司承把电话挂断。
他望着天花板,依旧难以置信,盛煊说那些,他个字都不信。
简直荒唐。
虽然他直厌恶霍振临,但在这件事上,他觉得还是霍振临说法可信度更高些。
毕竟盛煊看起来和钟息关系不错,霍小饱还亲昵地喊他“盛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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