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闷地说:“霍司承,你还是不知道猎户座旁边是什星星。”
霍司承确实看不进天文学书,他没有耐心也没有时间,他生活里除钟息就是出任务,塞不进其他人和事。
“是什星星?告诉好不好?”霍司承把他抱起来,蹭蹭他鼻尖。
“是钟息星,你送那颗。”
霍司承轻笑,学着用钟
霍司承打断他:“息息,是认真。”
钟息两只手同时攥成拳头,霍司承永远都不知道,那刻钟息下多大决心。
同学戏谑,父母反对,和社会议论……都压在二十岁钟息身上,霍司承不知道,也许他知道但不能共情。
他其实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会喜欢霍司承,但他还是轻易地动心。
周斐从小就教育他做个听话乖巧小孩,希望他温和、谦逊、与人为善。
钟息问:“霍司承,你在想什?”
霍司承说:“你要听实话吗?”
“嗯。”
“想把手伸进去。”
他手搭在钟息卫衣衣摆上。
霍司承这次还算信守诺言。
他没有对钟息做什逾矩事,只是让钟息睡在他身边,他紧紧抱着钟息,整个人都埋在钟息怀里,钟息卫衣被他揉得发皱,胸口被他温热呼吸渲得潮湿。
床头柜上有刚刚拆封易感期缓释药。
钟息茫然地望着前方,他并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错,宝贝。”霍司承说。
息,你能来陪陪吗?”
钟息想拒绝又狠不下心。
晚上九点五十,钟息坐上老徐车,老徐刚要发动汽车,钟息就后悔,他推门下车,走几步又停下来。
最后他还是上车。
老徐把他送到霍司承住处,黑白色调和棱角分明直线装饰让他房子看起来自带疏离感,钟息慢吞吞地往前走。
但霍司承恣意、张扬、以自为中心。
霍司承可以自由地安排自己军校生活,他从不在乎父辈压力和舆论争议,过得极其自,随心所欲。
和乖乖仔钟息迥然不同。
钟息陷入矛盾。
理智排斥,本能吸引。
“……”钟息就知道霍司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深深叹口气。
霍司承点到即止地逗逗钟息,随即正色道:“息息,这些天想很多。”
“你说有道理,可能是因为从小到大都没有输过,生活环境比较特殊,让很难低下头,但答应你,会改。”
霍司承抬起身子,重新躺下,把钟息揽进怀里,“给次机会吧,息息。”
钟息说:“霍司承,是beta,如果你只是想谈个恋爱消遣寂寞——”
钟息没有回答。
霍司承这个人很贼,他很擅长利用钟息善良软弱和没主见,所以钟息不能回答,不能,bao露自己想法。
又过很久,房间里直没有声音,霍司承呼吸并不均匀,但他没有说话。
房间里气氛越来越奇怪。
钟息觉得四周温度都在上升。
他根本不知道霍司承卧室是哪间。
他再次后悔。
转身时霍司承从后面搂住他。
钟息吓跳,霍司承身上滚烫,呼吸紊乱,幸好意识还算清晰。
他告诉钟息:“息息别怕,吃过易感期缓释药,别怕,绝不伤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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