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两种可能,你想不想听?”
霍司承转过头,和钟息四目相对,他眼神里没有爱意,只有熊熊燃烧妒意,像把刀子,狠狠扎进钟息心脏。
他语言比眼神更锋利。
“是你和岳立泉勾结,想置于死地,二是你和沈彬白旧情复燃,约好在那里见面,毕竟最危险地方最安全,你说是吧?”
“想给你个惊喜,先是跟着你去超市,结果看到你和沈彬白前后走出来。”
钟息皱起眉头,缓缓坐直。
“这次理由是什?偶然遇到?”
钟息转头望向霍司承,“什意思?”
“照片果然拍不出那种旧相识神韵,你走很久,他还在台阶上看着。”
刚出电梯,他就看到霍司承车,横在楼道前,挡住钟息去路。
钟息往前走两步,后车窗降下来。
霍司承侧脸隐在夜色中,钟息只能看到他凌厉分明轮廓。
“上车吧。”
钟息没力气和霍司承斗,司机绕过来帮他开门时,他便坐进去。
东升岛上云水村,外公去世之后,他原先住两层小楼直空在那里,风景很美,推开门是大海,身后就是山。”
“等你回来,们带着小饱去那里住。”
钟毅德站在旁边说:“是啊,爸爸退休也想去那里调养身体。”
钟息红着眼眶,点点头。
周斐怕他冷,特意找条围巾给他系上,钟息微微俯身,任由周斐像照顾七八岁他样,用围巾把他领口遮得严严实实,半点风都钻不进去。
钟息已经没有心力再和霍司承纠缠这些问题,他说:“回家吧,很累。”
“还没完呢,”霍司承气定神闲,依旧端坐着,他说:“你走之后,文泽打电话给,告诉,十月二十号那天,在出事前个小时,你车出现在君山森林入口监控里。”
钟息整个人僵下。
“那天是工作日,上午九点多,你为什会出现在那里?”
钟息直直望向霍司承,“你什意思?”
但是司机没有上车。
车门关闭,寂静无声。
钟息反应过来,霍司承有话要对他说。
“本来想带着霍小饱看望你父母,没找到合适机会上楼,霍小饱说饿,坐在车里也不舒服,就让人把他送回去。”
“嗯。”钟息病恹恹地倚着车门。
“还有牛肉汤,带给小饱喝。”
钟息接过保温壶,说:“谢谢妈妈。”
他独自走进电梯,因为哭太久,眼眶酸痛干涩,他费力地眨眨眼。
霍小饱现在应该哭得厉害。
他得快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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