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文泽会同多家媒体,放出阮云筝和祁嘉然通话录音
霍司承等不到他回答,心里生出几分焦躁,他低头吻住钟息,开始还满是温存和缱绻,在感觉到钟息无动于衷后,他吻瞬间变得又凶又急,几乎要把钟息吞没。
这两个月里他直惦念着钟息唇,莹润饱满杏红色唇瓣,见到霍司承就抿起来,或者气呼呼撅着,好像霍司承亏欠他很多。
“会配合治疗,虽然不知道什时候能恢复记忆,但会尽全力让你和孩子过得比以前更幸福,好不好?关于沈彬白事,再也不问,们好好地过下去,可以吗?”
钟息把脸埋在霍司承肩头。
瞬间他想到很多,七年来种种,好坏,有哭有笑……太多太多,像电影画面样在他脑海里轮番上演。
霍司承没能理解钟息话,他起身坐在床边,反问道:“你现在生活还不够安稳吗?相比于其他高层伴侣,你不用出席公共场合,不用面对媒体,也不用参加各种慈善晚宴帮社交应酬,你能继续在研究所里工作,这已经是很安稳生活。”
“本来也不需要做那些,是你闯进生活,是你给这个所谓理事长夫人头衔,然后把困在这个铜墙铁壁里,还跟讲,这是你给最好生活。”
“困住你?困住你什?”
钟息已经不想听到霍司承声音,他喃喃道:“霍司承,们分开吧。”
这句“分开”直接砸在霍司承脆弱神经上,将他内心深处隐忧全都炸出来,他怒道:“们结婚都三年,这些旧账你早不翻晚不翻,失忆你就开始翻,什意思?”
你给爱情很好,但不想再经历回。
他太累。
“为什?”霍司承愈发愤怒。
钟息只是怔怔地望着天花板,霍司承急切地问:“为什回不去?”
风吹动卧室水晶吊灯,钻石状水晶吊坠晃动下,悬在钟息瞳孔之上,摇摇欲坠似,钟息像是忽然想起什,吓得猛然闭上眼睛,身体瑟缩下。
心脏再次为霍司承动摇。
就像霍司承最后次求婚时那样。
钟息不是在爱与不爱之间犹豫,他只是从来学不会拒绝霍司承。
说到底,他也只爱过霍司承个。
他没办法在爱情里游刃有余,进退自如.
钟息不语。
“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开?”
“不是。”
霍司承将钟息抱进怀里,用力按着他后背,几乎要把钟息嵌进自己身体里,他说:“钟息,不想和你分开。”
钟息眼泪顺着脸颊落下。
霍司承无法感知钟息情绪变化,只问:“你到底怎?”
片刻之后,钟息忽然开口:“读军校时候,选门哲学课,课上老师让们在纸上写下自己对未来期待,写是,毕业之后在星海区工程局谋得份清闲工作,不愁吃不愁穿,每个星期都可以去榕山看星星。”
霍司承不明白钟息为什突然提到过去节课,但他耐心听着。
“这多年过去,依然向往这种生活,以为向往是清闲和自在,后来发现,那并不是最重要。”
钟息睁开眼望向霍司承,目光沉沉地说:“最重要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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