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嘴唇翕动,他真有很多话想说,但不知为何,喉咙口像被封住样,他竟然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画面和六年前重合。
六年前他能肆无忌惮地大哭,能大喊“霍司承恨死你”,现在呢?
霍司承已经开始部署工作,他让文副官密切注意岳立泉动态。
“到时候旦有情况,你就——”
“现在还有比出现在红蓝边境上慰问军民更有效方法吗?”
霍司承句话就让文副官噤声。
“不仅要去边境,还要坐车在市区里自如地穿行,让所有人都知道,管辖地方都是安全,以后不会再有动荡边境线。”
文副官说:“确,这确是最好办法,但是……但是理事长……有太多不可控危险因素,您刚从危险中逃身,……”
霍司承摆摆手,刚要说话,余光扫到旁钟息,才发现钟息脸色极差。
钟息眉头皱起。
蓝岩基地和赭石基地是竞争关系,在资源和实力上分庭抗礼,百年来武装冲突时有发生,也不是霍司承这届难题,可是现在问题难在民众有意见。
郑亚东雇佣兵集团本来就是极具争议性存在,官方和民众都对他心存恐惧。
旦边境民众被岳立泉蒙骗,不信任霍司承,导致事态升级,那霍司承升任联盟总督事就没那顺利。
霍司承冷静道:“先通知郑亚东,让他短时间内不要靠近红蓝边境。”
息动作顿顿。
他望向霍司承,虽然没能在霍司承眼底看到和往日般浓烈爱意,但他还是心软。
他说:“好吧。”
当天晚上,文副官送来份急件。
“理事长,岳立泉手下军事指挥官于今晚八点左□□遣特种兵突袭边境,造成军十六人受伤,目前事态已经平息,但影响比较恶劣,边境居民情绪反应比较激烈。”
钟息仓惶打断霍司承,他反
“钟息,你怎?”
钟息眼神破碎,他望向霍司承,茫然无措道:“霍司承,你不要去。”
“什?”
“不要去边境,定还有更好办法,现在舆论风向都是偏向你,你可以在媒体上想想办法,定有办法。”
霍司承没想到钟息会关心他,愣几秒才握住钟息手,安抚道:“媒体也不能凭空造出新闻来,只有去那边,媒体广泛宣传,才能起到作用,别怕,不会有危险。”
“已经通知,接下来您打算怎做?”
钟息也帮着想。
可霍司承很快就说:“你安排下,下个月去趟边境。”
钟息脸色煞白,耳畔嗡嗡作响。
文副官大骇:“这太危险,理事长,且不说边境本来就动荡不安,现在还有岳立泉伺机而动,您不能以身犯险——”
钟息正好过来给霍司承送药。
霍司承在钟息面前也不避讳机密政务,接过杯子,服药,继续同文副官说话:“为什反应激烈”
“岳方通过舆论造势,向公众散布您和雇佣兵首领郑亚东之间之所以关系匪浅,是因为您承诺当选联盟总督之后,会将蓝岩基地和猪石基地边境线两侧领土管辖权交给郑亚东。
霍司承冷笑声:“真是够异想天开。”
“是,听起来很荒唐,但有很多民众相信,现在哭天抢地地说要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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