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和钟息孩子。
钟息说,这是他们爱情结晶。
这些日子他想孩子都快要想疯,入睡就梦见霍小饱在他怀里软软糯糯喊爸
霍司承望向钟息侧脸,依旧清秀温和,睫毛纤长,此刻他真很想把钟息抱进怀里。
前两个月他为什不多看几眼呢?为什不好好珍惜呢?
这些日子他在家里找寻所有他和钟息相爱痕迹,他在书房里找到沓道歉信,都是他写给钟息,有“不按时到家道歉”、“回到家不脱外套就抱钟息道歉”、“喝得醉醺醺还要亲小饱道歉”……落款都是霍司承名字。
钟息曾经将这些无聊道歉信整整齐齐地叠在起,放进只精美笔记本里,但他没有带走,只随意丢在抽屉里。
感情原是最坚牢又是最易碎。
其实俞可钰早在七年前就提醒过钟息:
“侵略、挑战、反叛,领袖型人格。”
“很难不被他吸引,是不是?”
“但……说实话,未必适合做恋人。”
钟息尝试着磨合,最后只把自己磨成没有棱角圆石。
婚,是错,那时太冲动,太冲动,根本不想和你离婚。”
“是想和你离婚!”
霍司承语塞。
“是,”钟息加重语气,“是想和你离婚,跟你冲不冲动后不后悔没有关系!”
霍司承瞳孔猛地缩起,脸色愈发差。
他可以坚持七年,却不能再坚持两个月。
“小息,以后再也不会做这样冲动事情,之前是基地理事长,和其他基地有利益冲突,必然有危险,之后成为总督,就不会有这些事,你看霍振临,他——”
“不想听!不想听!”钟息烦躁地打断霍司承,他用力推门,“你走不走?”
霍司承不能和钟息对峙,只能寄希望于不远处霍小饱。
还有霍小饱。
新闻播报瞬间推翻霍司承刚刚悔改承诺,霍司承脸上青阵白阵。
他哑然失色,用力推开半扇门,急切地解释道:“小息,你听说,这次边境不能不去,武装部署已经完成,如果不去,会给赭石基地错误信号,反而更危险,但是……但是带替身,真带替身,而且在边境交火地带只停留二十分钟,……可以保证安全,小息……”
钟息疾声打断他:“好,霍司承,不想听你说话。”
霍司承只能噤声。
钟息有时候会很讨厌自己温水脾气,从小被教育得太乖太温顺,就算气极,也说不出什狠话,但凡他从失忆霍司承那里学几句伤人话,也不至于如此憋闷。
“小息,知道错在哪里,不该以身犯险,——”
霍司承话说到半,电视机里忽然传来新闻播报声:【距霍理事长前往红蓝边境视察已经过去周,赭石基地办公厅发言人在今早例行记者会中表示将全力配合接下来总督竞选,这是赭石基地原理事长岳立泉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被捕之后,赭石基地办公厅首次公开回应记者提问……】
距霍理事长前往边境视察已经过去周。
钟息冷笑声。
所以霍司承还是这样,他轨道不会因为钟息而发生改变,他爱很多,都给钟息和霍小饱,但爱从来不是霍司承生命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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