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积攒火气腾腾往上涌,钟息想起俞可钰说“你和霍司承缺少次开诚布公沟通”,现在顶着倾盆大雨,泥泞满地,反而有久违空间,供钟息发泄情绪。
“为什要拿最担心事情逗?”
霍司承瞬间变得无措,他伸手抱住钟息,钟息朝着他肩头又是拳。
“恨死你,霍司承,”钟息哭着说:“真恨死你,躲又躲不开逃又逃不掉,你怎总是缠着不放?这个世界上有那多人,那多beta那多omega,你怎就抓着不放啊,说那多遍不想和你在起,你就是不听,好不容易在起,不到两个月就去参加什突击队……”
钟息拳又拳地砸在霍司承胸口:“七年,你从来没有为这件事跟道过歉!”
但是人不可能辈子都轰轰烈烈。
烟花总要泯于黑夜,再动人戏剧也要落幕,就像钟息总要放下他BR2786,走进婚姻,成为光鲜亮丽又寂寂无名理事长夫人。
又是记雷声。
钟息从回忆中抽离,他逐渐清醒,抡起胳膊,拳打在霍司承肩头。
霍司承松开他。
钟息被吻得呼吸愈发急促,脑袋逐渐发昏,他伸手推推霍司承,却被霍司承抓住按在胸口,幸好有雨声盖过切,让钟息短暂地沉沦在理智失守中。
上次这疯狂还是七年前。
霍司承把他从军校里偷出来到处旅游,在光怪陆离摩天轮,在湖心岛,在帆船酒店顶层,每晚挥金如土,穷奢极欲。
钟息还跟着霍司承跳伞。
从万米高空坠落时,霍司承在他耳边说:“息息,下辈子也要和在起。”
霍司承急促地呼吸着。
“直在等你道歉,可是等不到,于是安慰自己,至少你是保家卫国英雄,不应该苛责你,后来有宝宝,又想至少们有宝宝,不应该再矫情,再耍小脾气,可是过得不开心,真不开心。”
钟息揪着霍司承衬衣领子,声音嘶哑道:“放弃天文学,去海洋研究所是为小鱼,可是在你身边做什都没有用,就算去天文馆,别人也会因为和你关系,对另眼相待,你知不知道研究所里那些人天天在背后议论,像军校里那些人样嚼舌根,说长得不够好看,说定是勾引你,说不
终于摆脱霍司承钳制,钟息恢复正常呼吸,湿冷空气灌进他鼻腔,让他思绪逐渐清晰,他问:“你为什在这里?”
霍司承脱下外套,披在钟息身上帮他挡雨:“不是说五月份要来清源基地视察吗?听闻你来这里,就抽空跟过来。”
“你刚刚为什要骗?”
霍司承靠近些,轻声问:“生气?不是故意,刚刚摔得也有点懵,——”
“逗很好玩吗?”
钟息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真太年轻。
后来周斐问他:你到底喜欢霍司承什?你和这样人根本不该有交集!
钟息低着头不敢说话,心里却想:也许就是因为没有交集,才会被蛊惑。
钟息被霍司承强行带进个新奇又充满挑战世界,在那个瑰丽世界里,霍司承随便挥挥魔法手杖,就能给钟息无比震撼惊喜,爱就该是轰轰烈烈,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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