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承很是不满,看着他说:“霍小饱,今晚烧卖还是爸爸做呢。”
霍小饱把脸转到另边,说:“小饱没吃,小饱肚
其实霍司承工作很繁忙很辛苦。
钟息看着公文,霍司承看着他,时不时跟他讲接下来工作安排。
霍小饱觉得无聊,在霍司承怀里动动,又被霍司承按住屁股。
霍小饱非常不开心,他皱起眉头,翻身就从霍司承胸口滑下来,骨碌碌地滚到霍司承和钟息两个人之间,他翻山越岭地爬到钟息身上,钟息就放下文件,抱住他。
他得意地望向霍司承。
霍小饱满眼都困惑,他不明白霍司承在说什,霍司承循循善诱:“托班老师没有教吗?这是大拇指,这是小拇指,这是什?”
霍小饱想想:“小小拇指。”
霍司承轻笑,凑过去咬他,说:“这是笨蛋小饱爪子。”
霍小饱气呼呼地反咬,奈何力量悬殊,节节败退,两只脚全都踩在霍司承腿上也没用,霍司承用冒点胡茬下巴蹭霍小饱软绵绵脸,霍小饱“啊”声,立即向钟息求助,霍司承追着过去,霍小饱拼命往钟息怀里钻,钟息被挤得只能抓住窗框。
“房子都要塌!”
把杯子递到霍小饱嘴边,霍小饱就着钟息手,喝大口。
霍司承就坐在床边小沙发上看着他们。
吃饱喝足后,钟息躺在床上,霍小饱窝在他怀里,他时不时扭头望向霍司承,霍司承也观察着钟息表情,见钟息没什反应,只定定地望着窗外,他抓住机会,上床。
钟息当初买床时候就没考虑过家三口睡在上面情况,所以买张米五宽床,两个人夏天睡还好,冬天再加上中间还塞个霍小饱,宽度就显而易见地不够用。
霍司承只能侧身躺在床边,摇摇欲坠,但他丝毫不嫌挤,时隔大半年,再次睡在钟息和孩子身边,他心瞬间满得像正在沸腾果茶,幸福感油然而生。
“哼,小饱从来不惹妈妈生气。”
他还把脸埋进钟息颈窝蹭蹭,又抬头望向霍司承,嘴巴撅得高高。
“和爸爸才不样呢。”
霍司承:“……”
钟息抱住霍小饱,他立即咧开嘴笑,凑上去在钟息脸上亲又亲,妈妈身上总是很香,比胡茬扎人又硬邦邦爸爸好多。
钟息只说句,旁边大小瞬间安静下来,霍司承把霍小饱往自己身上拎,给钟息腾出位置。
霍小饱像小乌龟样趴在霍司承胸口,他抬起头,和霍司承大眼瞪小眼,霍司承朝他“嘘”声,让他不要发出声音。
“不要惹妈妈生气。”霍司承叮嘱道。
钟息终于有空旷位置,随手拿起霍司承刚刚阅读公文,静静地翻看。
霍司承正在清源基地考察,清源区灌溉系统需要全面升级,这个工作是霍司承上任之后主抓项利民工程。机械设备由赭石基地工厂供应,霍司承也是借此机会向联盟显示他对三个基地视同仁。他很关注这项工作,光是调研报告就有本书厚。
他拨弄着霍小饱小手。
霍小饱张开五指,像小猫爪。
霍司承捏捏他手指头,指着无名指,问:“这是什?”
“这是小饱手指。”霍小饱回答。
“什手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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