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息不知怎,来脾气。
他咬霍司承嘴唇,咬他下巴,咬他肩膀,就是不让霍司承去拿套。
霍司承被蛊得整颗心都荡漾起来。
他极力保持清醒,拿起床头小盒子,刚要拆开,就被钟息抓起来扔到墙角。
霍司承呆住,可钟息又哭又闹,抽抽搭搭地说“讨厌死你霍司承”,因为哭闹,他衣服纽扣被蹭
回去之后他在霍司承怀里发好通火,抓着霍司承领口,逼问他:“温不温柔?”
霍司承很是不解,抱着他往浴室走,听到钟息逼问,前思后想下挑个自以为标准答案:“乖乖,不管你温不温柔都最爱你。”
这话明明没半点毛病。
钟息还是不高兴,而且是越来越不高兴,坐进浴缸里还追问:“霍司承,你以前真没有喜欢过别人吗?你到底是不是真喜欢?”
霍司承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醉醺醺钟息扑个满怀,淋浴间水雾弥漫,霍司承霎时间愣住,钟息可从来没有这主动过。
另人感慨:这样啊。
那人笃定道:敢打包票,他俩不长久,等理事长新鲜感过,这位钟先生就得意不起来,十级alpha怎能浪费给beta呢?
钟息听耳朵坏话,生闷气。
温柔似水,乖巧听话。
这些词和钟息就是不搭边,同学给钟息评价是孤僻寡言,怪里怪气。
查出怀孕之后,霍司承带着钟息去趟迦南雪山,听说那里有棵神树,霍司承说,想保佑乖乖健康平安,顺遂无虞。
霍司承不知道是,钟息那时候心里想,他希望愿望转移。
霍司承才是最该顺遂无虞那个。
其实怀孕是意外。
某天钟息被迫参加个推也推不掉宴会,间隙里他躲到僻静处,留霍司承个人在宴会中心觥筹交错应付往来,无意间却听见两个人在讨论他和霍司承。
“讨厌你,霍司承。”
“也不喜欢你这样。”
钟息说无数遍讨厌,霍司承每次都觉得那只是别扭版喜欢。
钟息嗲得要命,别人都不知道。
霍司承把钟息打横抱起,暂时中断淋浴计划,他把小醉鬼压在床上,俯身吻住,情到浓时,他伸手去拿床头东西,却被钟息环住脖颈,他哑声说:“乖,等下。”
他对他父亲有怨气,所以偏不要。
就很想要吗?明明是他招惹,易感期像疯子样可怜虫,才不想要呢。
他拿起服务生托盘上酒杯,也没管那是什酒,闷头就是杯。
接着又是杯。
然后他就醉。
讨论他和霍司承人很多。
钟息已经无感,他什样评价都听过,几近麻木。
这次却有些新鲜,那人谈起霍司承曾经聊起过自己理想型,说霍司承曾经说过将来要找个温柔似水、乖巧听话。
另个人听,惊讶道:可瞧着现在这位钟先生,和温柔乖巧好像不怎搭边呢。
那人语气八卦:跟你讲,其实理事长找这个beta只是为反抗他父亲给他包办婚姻,他父亲想给他介绍那个omega,林老将军家孙子,那是真温温柔柔,家世学识性格都步是这个beta能比,那人很合理事长意,但理事长对他父亲有怨气,所以偏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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