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粤有些伤心,开着玩笑说:“回来都不看看妈妈?”
陆谨承抬眸看陆粤眼,稍显愧疚,然后低下头,老实地说:“抱歉。”
“算,儿大不中留。”陆粤笑着叹气,转念又好奇地问:“你在学校是不是天天闷在图书馆和实验室里?有没有认识新朋友
钟晔离开之后,走在后面寸头疑惑地问:“吕哥,你认识那孩子?”
吕斌没吱声,转身给严栩打电话。
*
陆谨承始终联系不上钟晔。
两天前钟晔给他发消息:“陆谨承,对不起,给点时间静静,等恢复好情绪,会去找你。”
中年男人走出来,警告道:“你给小声点。”
“会报警,你们聚众赌博。”
钟晔宁愿钟家明再次被治安拘留,也不要他沉迷于此。
中年男人毫不在意,笑笑说:“你可以报警,如果不担心你和你妈以后安全。”
他关上门,也关上钟晔最后丝希望,钟晔整个人都在发抖,因为憎恨,因为恐惧。
,你别生气,爸爸知道你心里疙瘩,爸爸也是想尽快还钱。”
钟晔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旁边走过来个中年男人,对钟晔说:“你爸说晟南集团二公子是你男朋友,还对你特别好,有他你还怕什?你爸这不是没欠钱吗?就算欠也有二公子垫着,都是小钱。”
钟晔只觉得荒唐,他蹲下来,把刚刚甩掉钱张张捡起来,攥在手里,他抓住钟家明袖子,“现在跟回去。”
中年男人却拦住他:“这可不行,场子还没结束呢。”
陆谨承陷入难言烦躁,陆粤过来看他时,他已经把书桌上东西股脑全都拂下去,陆粤捡起地上笔筒和键盘,小心翼翼地放在桌边,“谨承,怎?”
自从有钟晔,陆粤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和陆谨承单独相处过,她看看陆谨承脸色,又感受到空气中凝滞又危险alpha信息素,“是因为钟晔吗?他去哪里?”
陆谨承摇头。
“他不在,你就没办法控制情绪,是吗?”陆粤笑笑,又问:“那你上大学这年是怎过来?”
“每两个星期会回来次,而且,实验室环境很封闭,能稳定情绪。”
他现在还能找谁呢?姚艳已经出于仁义给钟家明六万块钱,她还沉浸在儿子考上大学喜悦中,钟晔不想去打扰她。
陆谨承?更不能。
钟晔浑浑噩噩地走下楼,迎面上来两个中年男人,都剃着板寸头,看起来绝非善类,他们看见钟晔时愣愣,走在前面兀然开口:“你是……钟家明儿子?”
钟晔点点头,“什事?”
“没什,看着像。”
钟家明觍着脸对钟晔说:“小晔,这三千块你拿着自己用,爸爸压点钱在桌上,不能走,走就回不本,你也不想爸爸再输得底朝天吧。”
“钟家明!你疯是不是?”
“你信爸爸,爸爸这场结束就回家,立即回家再也不来,你信爸爸最后次。”
钟晔不依,他拽着钟家明胳膊非要把他拽出去,可钟家明觉得当着这多人面,被自己儿子颐指气使实在丢人,只好持着笑脸把钟晔推搡出去,说几句好话,然后就关上门。
钟晔懵几秒,然后疯狂地拍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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