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下章破镜?
但没用。
他们在床上度过整整四天,饭点时陆洲会让人送来餐车,钟晔挣扎着爬到床边,刚握住筷子,就被陆谨承拽回去。
凌晨三点,他才找到机会下床吃饭。
这时候陆谨承恢复些理智,他对钟晔道歉,然后向钟晔讲自己这段时间来经历,钟晔捧着碗边吃边听,可是话还没说结束,钟晔口汤还没喝完,就感觉到陆谨承眉心微皱,目光愈发深沉。
钟晔心里咯噔声,手里小碗已经被陆谨承拿走,浴袍落在地上,他再次被压在床上。
“爸应该对很失望吧。”
钟晔刚想安慰,却猛地意识到alpha信息素浓度逐渐增强,提到父亲,陆谨承情绪再次陷入憎恶和低落,他急需个宣泄口,然后他看到怀里钟晔。
他小饲养员正满眼心疼地望着他。
他也很失望吗?
不,他不可以。
钟晔进门之后第件事就是撕开后颈抑制贴,房间里木香正盛,很快融进淡淡栀子花香,钟晔走到床边,陆谨承颓然地靠在墙角,床头柜和台灯全摔在地上,此刻陆谨承完全没白衣胜雪少年气,他抬眼望向钟晔时,钟晔甚至打个寒噤。
可是他不怕,钟晔胆子很小,但他唯独不怕陆谨承。
他走过去,跪坐在陆谨承腿上,小心翼翼地贴上去,哄道:“谨承,来,没事。”
,bao戾气味逐渐被压制。
陆谨承声音低沉暗哑,“什都不会,除学习,做不成任何事,他们人前套人后套,像看傻子样看,敷衍,然后让在所有人面前出笑话。”
他小狮子真变。
钟晔本来以为陆谨承能永远天真,永远可爱,永远能说出“们还有七八十年”这样话,可世事不如人意,为保住母亲倾注半生心血事业,陆谨承放弃实验室,放弃学术研究,走进复杂社会,开始经历挫折。
钟晔很心疼,但他除能陪陆谨承度过易感期,提供不任何帮助。
他们都需要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陆谨承从心底里生出无法自控烦躁,他把钟晔抱起来,扔在床上,然后倾身压上去,钟晔还没反应过来,衣服已经被扯大半。
难以言喻疼,钟晔把枕头捏得几乎变形,整个人都快虚脱,才忍过最痛阶段,后来陆谨承给他做完全标记,钟晔才好受些。
好不容易到晚上,钟晔正强打着精神准备下床点餐,还没拿到手机,又被陆谨承拽回去。
陆谨承眼底赤红,浑身发烫,钟晔突然意识到,陆谨承易感期到。
此时陆谨承不再,bao戾,但他脆弱又黏人,不能和钟晔分开半刻,钟晔边喊着疼,边还要用哄孩子方法哄着陆谨承,求着陆谨承把注意力从他身体转移到总统套房里装饰品。
钟晔把陆谨承紧紧搂住。
“在努力地学,已经很努力。”
“知道,知道。”
“那些事比解题难很多,没有天赋,可妈身体还要很久很久才能恢复。”
“你已经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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