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转过身,伸出手,碰到陆谨承衣角,以确定陆谨承站位置,然后又胆怯地收回手,他坐在床边,低着头说:“知道是你,前
陆谨承想去找钟晔,可他没有忘记昨天钟晔靠在宋燃秋身上说:“和他已经结束,早就结束。”
陆谨承骄傲不允许他而再再而三地犯贱。
可是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再去看他眼,不作停留,确认他安好就行。
陆谨承这想也这做,他下车,径直走向住院部,很快就到病房门口,他握紧门把手,轻轻转动,声音极小。
他走进去,钟晔趴在里间床上,正费力地去拿保温壶,陆谨承走过去,拿起保温壶,往钟晔杯子里倒半杯温水。
钟晔离开第三年,他开始怀疑自己真只是喜欢钟晔信息素,有次祝思喻把香水喷在自己身上,陆谨承那时有些醉,迎着味道走过去,可等看清祝思喻脸,又停住脚步。
祝思喻眯着眼,“这信息素香水还带防伪标识?不是他就不行?”
陆谨承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摇头说:“不行。”
其实钟晔信息素香水在第四年就用光。
他还是很爱钟晔。
起,你们做父母别掺和,儿孙自有儿孙福。”
姚艳抹抹眼泪,“谁说不是呢,这几年劝小晔多少次,让他去清除标记,他都不肯,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真是什都不求,只求他平平安安,还怕他这次会崩溃,但看起来还好,这就好。”
*
司机把车停在市立医院门口,他试探着说:“陆总,夫人让您回去吃饭。”
陆谨承坐在后座,动不动地望着远处住院部大楼,司机又壮着胆子问:“陆总,您昨天不是说不会再过来吗?”
钟晔顿住,然后反应过来,“是你啊。”
陆谨承看着地上画纸,像小孩子涂鸦,他把画纸捡起来,放在床头柜上。
钟晔喝几口水,然后放下杯子,翻身背对着陆谨承躺下,很久之后他都没听到脚步声,说明那人还站在床边。
钟晔叹口气,轻声问:“陆谨承,直不说话不难受吗?”
陆谨承猛然望向他。
最初悸动可能是源于信息素吧,他承认,但爱也相伴而生,他最孤独那段时间,是钟晔怀抱、钟晔酒窝还有钟晔做饭菜,在点点温暖他,爱上个朝夕相处人是很容易事,他不明白为什所有人都要将这两件事割裂开,把他感情简单归进信息素契合,包括钟晔。
宋燃秋说钟晔没有被眼伤打倒,他没有崩溃也没有难过,反而积极乐观地重新开始画画。
陆谨承觉得不对劲。
不管再怎成长,陆谨承觉得钟晔有点不会变,他遇到事情第反应,应该是逃避,是害怕。
钟晔并不软弱,他能吃苦能抗事,但他如果有人可以依赖,就会变得不那坚强。
手机振动许久,陆谨承也没有要接意思。
又过会儿,陆谨承看到个男人扶着自己怀孕妻子走进医院,男人穿着朴素,甚至算得上寒酸,可两个人看起来十分恩爱,说说笑笑地手牵手走进去。
陆谨承曾经幻想过类似画面。
他真很讨厌小孩,但如果有个迷你钟晔,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其实求婚戒指他都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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