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晔只能抵着陆谨承肩膀,软声软语地说:“眼睛疼,谨承,眼睛疼。”
陆谨承立即停下来,他重新把钟晔抱到枕头上躺好,钟晔没力气,任其摆布,陆谨承在他身边躺下,拉起被子,钟晔
“放弃学术研究接手柏雅时候你很失望,对吧?变得身铜臭味,还当着你面说,只要成功就好,做什无所谓,那刻你很失望,是不是?”
“有点。”
“现在呢?”
“回来时候去柏雅商城,你把柏雅打理得很好,真出乎意料,谨承,当初很幼稚,把成功和理想定义得太狭窄,你不要太耿耿于怀。”
陆谨承把脸埋在钟晔胸口,又问遍:“在你心里还重要吗?”
钟晔陷入沉默,他感觉到陆谨承有心事,可他又猜不透。
因为陆谨承在他面前从不设防,所以他总是能眼看穿陆谨承所有情绪,此刻这种猜不透感觉让他瞬间回到五年前,他小狮子让他感到陌生,甚至恐慌。
他收回手,准备背过身,陆谨承手心忽然空,丝丝凉意袭来,他心也跟着窒,就好像那天钟晔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把钟晔按回到怀里。
“想问你——”陆谨承话出口又止住。
承又说:“正好出差带行李箱,里面有换洗衣服。”
钟晔噗嗤声笑出来,“哦。”
洗漱完之后钟晔躺在床上,听着卫生间里水声,陆谨承在洗澡,十分钟后陆谨承吹干头发走出来,还没上床,钟晔就朝他伸出手。
他握住,攥在手心揉揉。
“你还是不开心。”钟晔枕着陆谨承肩膀,闷闷地说。
中央空调吹来舒缓暖风,墙上时钟滴答作响,心跳声交错起伏,钟晔摸摸陆谨承脸庞,终究还是骗不过自己。
本来想等到视力恢复,再处理和陆谨承关系,可是陆谨承委屈,他就心疼得要命。
他圈住陆谨承脖颈,把他往下拽,然后凑到陆谨承耳边,回答他:“在饲养员心里,小狮子永远是最重要。”
下秒,陆谨承就封住钟晔唇,用力地吮吸,泄愤似地搅动,仿佛要攫取钟晔所有,钟晔回应他会儿,逐渐感到体力不支,呜咽着求饶,陆谨承稍微分开,还没等钟晔回过神,就又吻上来。
他还用舌尖舔舐钟晔酒窝,痒得钟晔只往被窝里躲,可钟晔什都看不见,躲着躲着又羊入虎口地钻进陆谨承怀里。
钟晔看不见他表情,但能够通过语气想象到,他两只手捧住陆谨承脸,“问什?”
“在你心里还有位置吗?第二第三都可以,只是想知道,在你心里还重要吗?”
钟晔愣愣。
“其实直不理解你在身边为什不能追求事业,直到那天看见你和你两个小粉丝站在起,那刻你在发光,突然就明白,你要不是离开,而是要有个空间,那个空间里梦想比爱情更重要。”
“谨承……”
陆谨承身体僵僵,“没有,都没想过还能和你重逢,这个月对来说,也像梦样。”
“经常梦到长明公寓日子。”
“好,还是坏?”
“和你在起,”钟晔靠近些,轻声说:“都是很美好时光。”
陆谨承握紧钟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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