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应该不可能吧。
林颂安心跳莫名开始加速。
吃完饭后,他开车回他常住天河别墅,拉开陈列手表柜子,拿出那只蓝色表盘手表,不管他对着阳光如何变换角度,都看不出方瑾口中钻石。
手表被人掉包。
可他手
方瑾于是带着林颂安上楼,她指着玻璃柜里条祖母绿钻石项链,“这就是你爸爸上个月送那条。”
“好看。”
“这个手表你喜欢吗?”方瑾忽然想起来,“是个品牌代理人送,不是女款,男女都能戴,不太喜欢这些,你试试呢?”
“您尽把这些不想要打发给,上次那条蓝表盘是不是也是您随手打发给赠品?”
“瞎说什?什叫赠品?那个可是精心挑,还让人在表盘上镶特别小钻石,镶嵌在旁边,眼看不出来,但是在阳光下找准角度能看到是你星座符号。”
“专家说,你要是不尽快和Omega进行完全标记,除非摘除腺体,不然有你好受。”
林颂安放下报告,笑着说:“那就摘除腺体。”
“说什疯话?”方瑾脸色变,瞪着他说:“这种话能胡说吗?提都不许提。”
“那您说怎办?”
方瑾坐到林颂安身边,想想措辞,说:“妈妈托人给你找到个和你年纪差不多,还门当户对——”
天河别墅再住晚,但两个人现在这样窗户纸半破不破,相处起来倒变得尴尬。
谈宁说要回学校,林颂安就把车停在离他宿舍楼最近教学楼停车场。
谈宁拿下行李,对林颂安说句“谢谢”。
林颂安低头看手机,并不在意地“嗯”声。
关上车门,谈宁拖着行李往宿舍楼走。
“星座符号,您还懂这个,”林颂安笑笑,随即怔住,“您说什?镶钻石?”
“是啊,可都是实打实真钻,虽然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但是你竟然完全没发现?”
“有点印象,但是……”
但是如果他记忆没出差错,最近次戴那只表,表盘上是没有钻石。
他陡然想起谈宁那句:“你为什不戴那只蓝色表?”
林颂安突然打断她,仰着头问:“爸呢?”
提到这个,方瑾气不打处来:“你爸又声不响地出差,就不明白,这个家就这让他待不住吗?工作工作工作,满脑子都是工作。”
“也没有啊,他上次从新加坡回来,不是给你买很多首饰吗?他都没告诉,个人去挑,爸他还是很在乎您。”
林颂安哄他母亲很有套,话音刚落,方瑾冷漠脸上才露出点柔和笑意。
林颂安见匹配度话题被忽略过去,趁热打铁道:“您带去看看您珠宝库吧,您不是要过生日吗?看看您现在有哪些,以免买重复。”
走到道路尽头时他转身看眼,林颂安车已经不在原位。
林颂安回家,方瑾以为他明天才回来,下楼时冷不防跟他撞上,诧然道:“怎今天就回来?午饭吃吗?”
“还没。”
“正好中午有道红烧鱼没动筷子,让刘阿姨再帮你炒个蔬菜。”方瑾下楼喊刘阿姨,交代好之后走到沙发边,林颂安正在看他信息素检测报告。
“专家怎说?”林颂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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