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宁能明显感觉到林颂安投入,他微微怔忪,然后在林颂安舔舐下张开嘴。
林颂安手掌开始缓缓下移,谈宁蜷缩进沙发角落,只留给林颂安片光洁如玉后颈。
面对这样块玉,林颂安会变成很有耐心工匠,他先将外面那层粗糙石面褪去,仔仔细细,让玉石露出原本模样,他将这块未开玉放在掌心翻来覆去地看,然后等着这块玉完全湿润,然后再将其放在车床上,点点雕琢。
有时候这步会很困难。
林颂安按住不配合谈宁,在他耳边说:“乖点。”
他在乎,他知道。
他花几十次补课费用买昂贵手表,作为生日礼物,却不敢送出去,只能偷偷地替换,却听到林颂安反复说不喜欢。
林颂安终于知道那几次谈宁生闷气原因,原来都有迹可循。
爱意有迹可循。
他就知道谈宁对他并不是嘴上那样无情,在每个冷冰冰眼神背后,也许都有小猫不愿表露真心。
“迟几个月,抱歉,”谈宁低着头说:“生日快乐。”
空气停滞几秒。
安静到只能听见彼此呼吸。
林颂安眼中先是愣怔,随后变成隐隐欣喜,如同微小火苗,他抬头正对着谈宁眼睛,试探着问:“没听清,宁宁,你刚刚说什?”
“生日快乐。”
他倒是无所谓,可林颂安看着心疼。
“没有。”谈宁说。
林颂安放下谈宁袖子和裤摆,有些后怕:“不问,你不想回答就不问,早知道你被会被吓成这样,就不逼你。”
谈宁猛地抬起头。
林颂安怎能迁就他到这个地步?
八月底空气依然潮湿闷热,块粗粝玉石在工匠强有力挟制中被迫磨去棱角,变得柔软易碎,表面透着粉,等雕磨结束,工匠就拿出铁轴探入玉石内膛。
这步需要娴熟技巧,轻重都会对玉石造成损坏,幸好工匠颇有经验。
最后是打磨抛光。
林颂安将莹润细腻玉托在掌心。
谈宁觉
“那为什要和分手?为什?”
谈宁不说。
林颂安不敢再逼他,妥协道:“没关系,不说就不说,们还有好多时间。”
他含住谈宁唇瓣,在接吻间隙说:“宁宁,那只手表以后会天天戴着。”
谈宁抬眸,林颂安吻得更深。
话音未落,林颂安就把他压在沙发上,吻如,bao风骤雨疯狂袭来,温度在不断上升,肌肤相触每寸都像是着火,谈宁几乎被灼伤,他先是用力推开林颂安,挣扎无果之后只能搭在他肩膀上,变成相拥姿势。
林颂安难以自控,他被谈宁轻轻四个字搅心神,灭理智,他什都不需要,不需要定心丸,只要谈宁在他身边,在他怀里,就够。
谈宁是只猫。
漂亮小猫不需要主动,就会有人来爱他。
林颂安终于能够感知到点,藏在小猫冷漠外表下真心。
“追出去之后找不到你,保安说没看到你,这里两边都是没防护栏人工湖,宁宁,你真吓坏。”
林颂安揉着谈宁膝盖,他掌心温暖,正好揉在谈宁酸痛地方。
那暖意瞬间从膝盖传遍全身。
“手表是买,生日礼物。”谈宁突然开口说。
林颂安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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