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宁眼看着林颂安鹰隼般目光死死盯着他后颈,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其实以前他是给林颂安咬。
林颂安受本能驱使,在神
林颂安躺在谈宁身边,眼神复杂。
“饿吗?”
“还好。”
谈宁翻个身,背对着林颂安,拽过被子蜷缩起身体准备睡觉,他小声嘱咐:“锅里有牛肉汤,加点盐就能吃,还有蔬菜鸡肉饼,你放烤箱里烤下,二十分钟。”
林颂安从后面抱住他。
声声,合着某种节奏。
林颂安直在谈宁耳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话,如果谈宁是个omega,此刻交融信息素大概会配合着此刻暧昧氤氲气息,在空气欣然跳跃,旋转升腾。
可谈宁只觉得疲惫。
像是绷紧琴弦,被按压,被拨动。
很久以后,谈宁浑身是汗,额前长发贴伏着,林颂安帮他理理。
他从开始沉默,变成害怕,变成央求,最后委屈落泪。
“宁宁不哭,宁宁乖。”林颂安吻着他眼泪,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放到五米长全景飘窗上。
整面玻璃像是天然取景器,谈宁看到远处万华林,他眼睛就像相机调焦距样,不停地虚化。
什都看不到。
什都不能去想。
鹅绒被子里,像是置身云层之中,林颂安压抑着,无比珍惜地、小心翼翼地吻他。
“宁宁,还是不行。”
他有些沮丧。
谈宁能想象昨晚林颂安有多痛苦,生理课曾经形容过发情期和易感期,痛苦到顶点感觉甚至相当于溺水,濒临无望,林颂安作为顶级alpha,痛苦程度自然翻倍。
满地狼藉,也能证明这点。
“对不起,宁宁。”
谈宁累到不想说话。
林颂安把午餐端到床前时,谈宁已经睡熟,再等他醒来,块蔬菜鸡肉饼还没吃两口,林颂安就又要扑上来。
谈宁两手捏着饼,睁大眼睛盯着林颂安,抓紧最后时间多咬几口充饥。
可脚腕已经被抓住。
中场结束。
林颂安终于清醒。
“你好点吗?”谈宁声音虚弱沙哑。
他用余光看看窗外,已经是中午,烈日当空,亮得有些刺眼。
“好多。”
林颂安变成他最害怕样子,像是完全被易感期征服,他压着谈宁后背,不顾谈宁惊惧战栗,指尖滑过谈宁肩胛骨、脊背和腰窝,然后倏然用力,掐着谈宁腰,哑声说:“宁宁,真想在你腰上挂铃铛。”
谈宁已经失神。
他试图去拉窗帘,胳膊抬到半就被拦下,林颂安将他翻个身,然后抱着他坐起来,他咬着谈宁耳朵,用充满蛊惑声音,“想听铃铛响个不停。”
谈宁只能紧紧抱着林颂安肩膀,维持着最后缕清醒。
林颂安反复说着铃铛,谈宁在迷迷糊糊中仿佛真听到清脆响声。
他全身肌肉都绷紧,呼吸中带着难以控制颤抖,谈宁看到他滑动喉结,还有他饿极眼神,像是匹想要啖肉饮血野兽。
“嗯。”谈宁什都没说。
说也没有用,挣扎没有用,甚至缴械投降都没有用。
吻如,bao风骤雨般落下。
接下来几个小时,谈宁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掌控。他甚至不能随意地转头,不能翻身,趴到腰酸也要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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