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
和林颂安在起之后,就很少做噩梦,因为林颂安会把他圈在怀里,有人保护着,梦魇就无处侵袭。
“宁宁已经很棒。”
林颂安总是莫名其妙地夸奖他,谈宁不习惯别人像哄小孩样对待他,顿顿,然后脸色不自然地低头喝鸡汤。
“这次放寒假,陪你回去,好不好?”
谈宁显然比林颂安想象中坚强。
过会儿,谈宁忽然开口:“林颂安。”
“嗯?”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家里情况?”
林颂安愣住,时不知道该怎回答。
谈宁心想:吃鸡汤挂面配红酒,看上去有点奇怪。但他长这大还没有喝过酒,不管是红酒白酒还是果酒他都没接触过,有些好奇,于是点头说:“可以。”
两碗热气腾腾鲜香无比鸡汤挂面,份炒时蔬,两杯红酒。
林颂安和谈宁碰下杯,玻璃碰撞发出清脆带着余韵响声,杯里带着樱桃香红酒晃晃。
“今天叶聆去找你。”林颂安看时机合适,试探着问。
谈宁面色平静,咬住块鸡肉:“嗯。”
“没有煮饭,只有鸡汤挂面,吃吗?”谈宁问。
“当然吃。”
别说挂面,就算谈宁现在让林颂安把面前这碗滚烫鸡汤口喝完,林颂安也毫不犹豫。
谈宁打开锅盖,“林淇说你不爱吃面。”
“没有,别听他瞎说,宁宁做什都喜欢,鸡汤挂面好吃,榨菜肉丝面也好吃,做蔬菜饼也好吃,”林颂安搂紧谈宁,语气粘糊道:“宁宁怎这厉害啊?”
“回去做什?”
“见家长。”
谈宁差点呛住,勉强保持镇定:“太快。”
“还觉得慢,如果妈这边能解决好,恨不得现在就上门提亲。”
谈宁耳尖发烫,嘟囔着:“可是你妈妈那边还没
谈宁是在叶聆离开之后突然反应过来,既然叶聆能轻易说出“70岁外公和二婚母亲”这样话,那林颂安调查过他家庭情况,也并非不可能。
“调查过吗?”
林颂安老实交代:“不是调查,只是托人问问,没有恶意。”
“第次听到父亲死因,是什感觉?是不是不敢相信?”谈宁左手拿汤匙,右手用筷子把滚烫面条夹到汤匙里,吹吹凉,自嘲地笑笑:“确有点太戏剧性。”
“宁宁现在还会频繁想起那个画面吗?”
“他说什?”
“信息素不信息素,那些车轱辘话。”
林颂安眼神晦暗:“抱歉,宁宁,让你承受这些你本来不用承受压力。”
谈宁倒是觉得能和林颂安起承担压力,并肩前行,是件挺不错事,总比林颂安个人负荷过重得好。
他无所谓道:“还行,以为他会说得更重些,没想到只是几句车轱辘话,不痛不痒,没什大不。”
谈宁口汤还没喝就觉得腻,攒着劲把林颂安推开,“林颂安,你正常点。”
“你副小厨娘样子,叫怎正常?”
谈宁不解,这副样子怎?他觉得林颂安激动点有些诡异,明明他身上全是厨房油烟味,林颂安却像是急不可耐地想在厨房把他办。
好不容易推开林颂安,又简单炒份蔬菜,晚饭终于上桌。
林颂安拿瓶红酒出来,“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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