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陪林颂安,他做很久心理建设,主动脱衣服钻进林颂安怀里,还没开始就已经紧张得发抖。
印象里那是个阴雨天,林颂安不知为何情绪也不高,谈宁腰都快被他掐断,大腿也痛到不能动,他抽噎着要逃,没爬几步又被林颂安抓回来。
林颂安生气,他正处
谈宁努努嘴。
“所以分手理由就是那句话吗?”林颂安总隐隐觉得另有原因。
谈宁愣怔片刻,然后摇头。
“你是小拨浪鼓吗?怎成天摇头?”
“因为不想说。”
“你就不会偷偷买吗?”
林颂安凑到他耳朵边,小声说:“会。”
谈宁噗嗤声笑出来。
雨势减小,他们走得就慢些,谈宁问林颂安胳膊累不累,要不要换他来撑伞,林颂安拒绝:“以后们走在起,都由来撑伞。”
谈宁没有问为什。
林颂安撑着伞,低头看到谈宁脸上挂着笑,“什事这高兴?”
谈宁摇摇头,他把手伸出雨伞外,指尖淋几滴雨,又收回来,把雨滴点在林颂安鼻尖。林颂安也不气恼,皱皱眉,作势要咬他,谈宁刚准备躲,就被林颂安揽进怀里。
“你没有开车吗?”
“没有,就想和你起雨中散步。”
谈宁浅笑不语。
谈宁心里压很多事,父亲车祸,母亲抛弃,从小到大受到冷落和排挤,取得再好成绩也没有人可以分享喜悦,这些事情积压在谈宁心里,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化,可是总有段记忆,像长倒刺,光是偶尔想起,都会痛得心脏发麻。
“林颂安,其实最过分是你。”
谈宁想:开始,真好想好想和你在起,是你太过分。
林颂安总是会忘记易感期里发生事情,他承受是生理上痛苦,两天夜,熬过去就好,也没有什后遗症,然而过程中所有,bao戾、失控、性情大变和恶语相向,都会留给清醒着谈宁。
谈宁第次给林颂安过易感期,全程都是惊慌,中途晕过去次,所以谈不上感受,只觉得恐怖。
他喜欢林颂安说“以后”。
刚谈恋爱时候林颂安太过游刃有余,谈宁没什安全感,听到他说自己“没谈恋爱”,就立即选择及时止损。其实那时候如果林颂安对他说句“以后们如何如何”,谈宁都不会离开得太快。
那时候他们都不怎会爱。
“林颂安,当时……”谈宁顿顿,说:“当时说分手时候,你是怎想?”
林颂安回忆下,“是怎想?快要疯,反复思考到底做错什,在想,是对你不够好吗?可是你连补偿机会都不给,就那绝情地删联系方式,也不肯见,你都不知道有多难过。”
两个人起往天河别墅方向走,路上经过条小吃街,各种各样小推车,谈宁买个烤地瓜,林颂安在他指挥下买加肠加蛋杂粮煎饼,两个人人口轮流分着吃。
“你别说,还不错。”林颂安生平第次吃杂粮煎饼。
谈宁笑他没见识。
“妈不给,以前想吃辣条,都只能吃家保姆用牛筋面手工做那种,外面三无产品,妈碰都不准碰。”
谈宁觉得他好可怜,分口地瓜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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