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吃,你拿走吧。”林知绎推开餐盒,继续问:“你刚刚说两年前是什意思?”
“你两年前不是失忆吗?记得你醒来之后有阵子还挺能吃,还以为你厌食症已经好。”
林知绎无暇去搭理林衍德虚伪父爱,直截当地问:“两年前失忆那件事,你到底解多少?你是不是有什瞒着?”
“没有啊,爸爸和你知道样多,你和朋友去雁蒙山上玩,不小心摔下去,然后就失踪,爸爸找你年多,最后才在市立医院找到你,你那个时候状态很差,身上还有伤,爸爸帮你请来最好专家给你治疗,你在医院躺两个月才好起来,你不记得?”
林知绎眉头紧锁,林衍德连忙说:“警方分析,你失踪那段时间应该遭受虐待,受到严重精神刺激,所以选择性失忆,把那段时间事情都忘,这样也好,忘也好。”
他扔句话给林衍德,然后就去卫生间刷牙洗脸。
林衍德并不意外,在林知绎房子里走圈,自说自话到:“听公司里人说,你现在活得很封闭,拒人于千里之外,知绎,这样不好。”
“所以应该像您那样开放吗?”林知绎洗漱结束走出来。
林衍德脸终于挂不住,他神色尴尬,把餐盒往林知绎座位前推推。
“不想吃,拿走吧。”
那天晚上林知绎没有等到周淮生,但他等到两份检查报告,结果显示他没有摔到骨头,只是尾椎处有轻微软组织损伤。
“明天直接打电话给他公司吧,跑和尚跑不庙。”徐杨打个哈欠,疲惫地捏捏后颈,嘱咐林知绎:“家里有擦伤药吧?这两天少吃辛辣。”
“嗯。”
林知绎在医院门口多站两分钟,最后还是选择回家。
洗完澡躺在床上,脑海里忽然又浮现出周淮生脸,林知绎烦躁地抓抓头发,然后戴上眼罩关台灯,强迫自己入睡。
“警察什都没查出来?为什失踪?被谁虐待?”
林衍德脸色僵,“没、没有。”
林知绎从林衍德神情里察觉出问题,刚要继续追问,林知文突然小跑过来,扑到林衍德怀里,扁着嘴说:“爸爸,要回
“知绎,你厌食症还很严重吗?”
林知绎懒得回答,拿起手机翻看未读消息。
“现在还是不想吃东西?清淡点呢?你这个毛病两年前不是已经好吗?”
“什两年前?”
林衍德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换话题,“爸爸记得你有阵子还挺爱吃海鲜粥,今早特地让阿姨给你熬,你尝尝。”
第二天刚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门,林知绎走过去开门,是林衍德和他那个七岁大儿子。
“知文说要给哥哥送早餐,就带他过来。”
林衍德说谎话比说真话还坦然,林知文把手里餐盒放在桌上,然后就去沙发上玩手机,全程看都没看林知绎眼。
林衍德换拖鞋,打量林知绎房子,然后坐在桌边,帮林知绎打开餐盒,“还是个人?会不会太孤单?爸爸最近认识几个生意伙伴,他们家孩子都和你年龄相仿,有兴趣话可以认识认识。”
林知绎抱着胳膊说:“昨天是最后次帮你解决麻烦,希望你不要再自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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