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纸条是谁写?”
周淮生呼吸变得沉重,连林知绎都能感觉出来他情绪变化,片刻之后,周淮生回答:“卷卷爸爸,前妻。”
林知绎没有太意外,但他还是忍不住别过脸,又问:“那这张纸条为什会在这里?”
“字迹很像,让想起他。”
这个答案曾在林知绎下午设想众多可能性中出现过,并且是最合理那个,但不知道为什,他竟然觉得心口很闷,有种说不出来难受。
被两个人盯着吃饭,让周淮生感觉到局促,他做惯体力活,吃饭自然不是细嚼慢咽,饭盒吃东西又不方便,他想捧着饭盒,又觉得这样吃相太差,于是作罢。
林知绎点是家和鼎胜长期合作中式餐厅,他厌食症久,也尝不出味道好坏,不过看周淮生样子,应该还行,林知绎放心地回厨房看包子。
正好没事,他翻翻手机消息,助理给他发来份文件,他点开看起来,刚翻到最后页,周淮生进来给锅里添水。
他站在林知绎前面,肩背很宽,他和这座老楼样沉默。
最后是周淮生把包子、酱菜和粥摆上桌,林知绎本来不想吃,但卷卷要他尝口,他就尝口。
林知绎怎突然变脸,反应慢半拍地换鞋,走进厨房,厨房空间很狭窄,林知绎转身就差点撞上周淮生,他们俩靠得很近,周淮生看见垃圾桶里白花花片,大概是做失败粥。
林知绎自觉理亏,冷着脸说:“是你电饭煲问题。”
“是,房东留下来,用很多年,煮粥很容易糊,不是你问题。”周淮生给他台阶下。
“卷卷说他想吃包子,但在你冰箱里没有翻到。”
“来找。”周淮生去洗手,从冰箱冷冻层里翻出个白色塑料袋,从里面拿四个包子出来,又拿蒸架放进锅里,加水之后转动旋钮开火。
“这喜欢,怎不复婚?”
周淮生望向林知绎,笑笑,“他……他有新生活。”
林知绎“哦”声,走到客厅陪卷卷
很快,吃完整个豆角肉包林知绎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有没有厌食症。
卷卷胃口也不大,就吃半个,喝点粥,然后就跑到垫子上玩玩具。
林知绎和周淮生坐在桌边,他想起下午看到纸条,于是走到茶几处,拿铁盒回到桌边,掀开盖子,“对不起,不是故意偷看你隐私,今天帮卷卷翻棒棒糖时候拿错铁盒,看到这个。”
他抬眼望向周淮生,“想知道,为什这个纸条上字,和写得这像?还有,前两天留给你纸条,你为什要放在这里?”
周淮生看过去,脸色陡变。
林知绎站在厨房门口,对自己把周淮生叫回来吃饭但最终还是让周淮生忙通这件事,感到些许窘,但他还是持着张冷脸,故作无事地说:“你饭给你热好,在桌上。”
“喝粥吧,你吃饭。”周淮生说。
林知绎把他推出厨房,“卷卷今天舍不得吃排骨,非要留给你,说多买份给你,他才安心吃饭,你儿子都这样,你别让他失望!”
周淮生坐到桌边,卷卷爬到凳子上,伸长胳膊扒拉着桌上饭盒。
周淮生打开饭盒,先夹块排骨给卷卷,卷卷摇头,“爸爸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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