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种话不可以再说,”周淮生把他按在公园长椅上,命令道:“听到没有?”
林知绎歪着脑袋问:“为什不可以结婚?”
“因为……”周淮生没有继续说下去,过很久才抬起头,摸摸林知绎头发,安慰道:“因为你以后会遇到很好很好人,那个人会给你幸福。”
“整个宇宙都没有比阿淮更好人!”
“要去找小全和王爷爷玩,点都不喜欢这里。”林知绎强调道。
“知绎。”周淮生很无奈。
“阿淮阿淮,们回家吧。”林知绎缠着周淮生,可怜巴巴地说。
经过家婚礼摄像店,里面摆着很多新人婚纱照,林知绎脚步定住,第次表现出兴趣来,周淮生拉他他也不走。
“怎?”
紧张地捏捏周淮生手,“阿淮,你不要生气。”
“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周淮生语气严肃。
“知道,”林知绎搂住周淮生腰,卷发蹭蹭周淮生下巴,“可是他们欺负你,除,谁也不能欺负你。”
周淮生揉揉他头发,“以后不可以这样。”
林知绎没有答应他,他重复遍,字顿道:“除,谁也不能欺负阿淮!”
“阿淮,们也去拍照片吧。”
周淮生脸色窘,“不许胡说,快走。”
“想和阿淮拍那样照片,”林知绎指着展台上结婚照,“阿淮,你什时候和结婚呀?什时候可以生宝宝?怎样才可以生宝宝啊?”
周淮生耳根通红,他费力把林知绎拽走,林知绎用后脚跟抵着店前红地毯,偏不肯走,还毫不害羞地说:“以后们宝宝就叫卷卷吧!”
周淮生终于把他拖走,林知绎喋喋不休道:“小名就叫卷卷,可是妈妈已经很久不这样喊。”
周淮生沉默地把他揽进怀里。
在清江什都查不到,林知绎对这个城市也没有任何反应,周淮生带他去高楼大厦底下走两圈,林知绎只会说累,头都不抬下。
周淮生望着几十层高楼,只觉得陌生和惶恐,他太不适应大城市,他不会使用智能手机,不会坐地铁,看电子公交站牌都要研究很久,物价很高,最便宜旅馆价格都要花掉他小半个月生活费,这里街道商铺和车流,都在提醒他,这座城市与他无关。
林知绎指着艺术品店里幅画,“这是假,家里有真。”
周淮生不太明白他意思,他对这些所谓艺术窍不通,刚想从林知绎话里揣摩出寻找林知绎家人方法,林知绎就吵着闹着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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