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晖直挠头,“这简单事,你为什不自己问他?干嘛这样迂回?”
林知绎低下头,他想起些事,然后苦笑着说:“你不懂。”
忽然灯光暗许多,有人站到他面前,林知绎抬头,对上周淮生愠怒眸子,他下意识地要凑上去抱住周淮生,可到底恢复神志,加上四周都是人,他也拉不下脸面来和周淮生撒娇,他只是勾勾周淮生手,小声地喊“阿淮”。
盛家晖忽然明白林知绎为什要迂回,在这个年轻服务生面前林知绎和三年前他在酒会上见到可大不样,可能连林知绎自己都没有办法面对自己这副撒娇卖乖模样,就像刺猬主动露出柔软肚皮。
他不是非要迂回,是不舍得打破现在状态。
盛家晖笑道:“小事,还请林先生以后多关照关照嘉年餐饮。”
他很坦然,也没有虚伪逢迎,林知绎不和他说话,他也不多嘴。
“其实之前确实失踪,”林知绎指指不远处正在倒酒周淮生,对盛家晖说:“但被他捡到救下来。”
“什?”
“很戏剧性是?还有更戏剧性,在被他救下来之后,大脑出现应激反应,突然变回六七岁智力和记忆,每天疯疯傻傻,只信任他个人,他见可怜,便带着来到大城市寻亲,望城是第四站,前天在路上听到两个人吵架,句‘能不能不要活在梦里’让惊醒,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直在逃避现实。”
听到这里才放松警惕,原来是盛家晖,他还以为是谁看上周淮生。
“阿淮厉害。”他在周淮生怀里又翻个身,枕着周淮生胳膊继续睡。
“今天带你去商场买几件衣服好不好?”
林知绎摇头,“不要,你给你自己买几件吧。”
“衣服够穿,看这几天天气越来越热,没带春夏衣服,你得去添置点,别到时候没得穿。”
周淮生看到桌上酒,气得把林知绎直接拉到自己身后,然后愤怒地瞪着盛家晖,盛家晖立即伸出两只手举过头顶,表示无辜,“跟没关系,是他自己跑过来和说话。”
林知绎被周淮生拖到酒吧外面,手腕生疼,周淮生质问他:“谁让你来这种地方?”
“跟着阿淮来。”
“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周淮生怒气未
林知绎喝口酒,无奈地说:“回到现实很容易,但他会离开。”
“什意思?”
“他很傻,他心只想帮寻亲,不想和有进步关系。”
“他是这说?”
“不确定,他现在还不知道已经恢复,想找你帮忙,帮问问他。”
林知绎语塞,但他还是拒绝,“先存着,阿淮。”
周淮生怔怔,眼神有些试探,“知绎,觉得你最近变些,你是不是想起来什?”
林知绎心中警钟大作,他立刻把脸埋在周淮生胸口,拼命地摇头,“什都没想起来,阿淮,饿,想吃早饭。”
周淮生不假思索便相信,他下床做早饭,林知绎看着他背影,有些事情亟待确认,当晚,他又来到莫问酒吧,躲着周淮生在角落坐下,盛家晖很晚才来,见到林知绎便熟稔地打招呼,“林总。”
林知绎冲他点点头,“昨天小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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