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能让林知绎不用闷闷不乐,他可以妥协,可以放下,但
卷卷又被冷落,他无聊地打个滚,决定把黄色小鱼涂成五颜六色小鱼,自娱自乐。
林知绎在卷卷面前还好好,和周淮生单独相处就故态复萌,说话做事都变得十分孩子气,他洗澡时候喊手疼,非逼着周淮生进来帮他洗,可等周淮生做好心理建设走进去,他又成害羞那个,转过身要周淮生不许乱看,周淮生拿着全是泡沫浴球,刚擦下林知绎后背,两个人都像被点火,浴室瞬间几乎热成桑拿房,周淮生轻咳两下,哑声说:“知绎,自己洗。”
林知绎也不闹,“嗯”声,乖乖接过浴球。
洗完澡,他躺床上看几份文件,然后喊来周淮生,说:“想喝水。”
周淮生给他倒水。
周淮生把牛腩夹到林知绎碗里,说:“你只是恃宠而骄。”
林知绎弯起嘴角,莫名羞臊起来,低头吃饭,闷不吭声地就吃完整碗饭,周淮生接过他空碗,拿到厨房再去盛。
因为晚饭吃太多,林知绎坐都坐不下来,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周淮生洗完手出来,林知绎头撞在他胸口,“都怪你,又给盛那多,你是不是想撑死,然后继承家产,扔下卷卷,去找年轻漂亮beta结婚?”
“什乱七八糟?”周淮生紧皱眉头,伸手给林知绎揉揉肚子。
“如果没有遇到,你会在雁蒙村里找个年龄相仿beta结婚吗?”
不能做,可林知绎全当耳边风,半夜不睡觉,光溜溜地钻进周淮生被窝去脱周淮生衣服。
那时候周淮生只当林知绎孕期信息素不稳定,发情期延长,现在想想,林知绎那时早就恢复神志,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也知道周淮生在忍什。
他都知道,他边装傻边勾引。
坏透。
周淮生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沙发上滚作团两个人。
临睡前,他又抱着枕头去客房,周淮生刚洗完澡,林知绎说:“睡不着。”
周淮生还不清楚他心思,揉揉眉心,说:“上来吧。”
林知绎把枕头扔到边,直接拉开周淮生胳膊,躺到他怀里,脚尖开始作乱,周淮生起初还能坐怀不乱,五分钟不到就缴械投降,他按着林知绎手,把吻落在林知绎颈侧。
临到最后,周淮生还是忍住。
他觉得他还需要点时间。
“哪有这些如果?”
“回答!”
周淮生被林知绎缠得没办法,只好说:“不会。”
“这还差不多。”
卷卷趴在沙发上画画,他开始正兴趣盎然地在涂鸦本上涂颜色,可是转头就看到他爸爸正抱着他小爸爸,两个人贴在起说悄悄话。
吃晚饭时候林知绎突然提起:“明天去看守所见下林衍德。”
周淮生帮他夹菜,“好。”
“父子之情已经断,就当是最后面,想想他这个人也挺失败,关在里面到现在,没个人去看望他,平日里那些林总林总喊个不停人,现在都躲得远远,田敏尧也把她美妆品牌转卖给别人,拿钱带着林知文出国,其实有时候觉得自己有些地方还是遗传林衍德,也很自私。”
“你和他不样。”
“哪里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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