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林知绎没有半点犹豫,眼里还含着笑意。
周淮生从来没有这样畅快过,他第次说“想”,是四五岁时候,他哭着对他小姨说“想要爸爸妈妈”,小姨回答“他们都不在”,七岁时候,有天,bao雨夜,他小姨赶不过来给他做晚饭,他被饿醒,想吃饭,只能自己下床去烧火,从米缸里次次舀米,倒进锅里时候,脚下没站稳,摔倒时手掌下意识地抓住什支撑物,却忘那是滚烫锅边,霎那间烫得他在地上直打滚,留下个至今未消疤。
从小到大,他说出来请求从来没有被满足过,但这次林知绎笑着说:“好啊,还想要什?”
他在林知绎眼睛里看到自己。
林知绎刚要得逞,周淮生就翻身将位置颠倒,林知绎回过神,视线清明后就看到周淮生比例极佳肩颈和胸膛肌肉,他忍不住咽下口水。
周淮生良久之后才正式开口,他下好大决心,做个深呼吸,窘迫又费力地把话说出来:“是吃醋,想你早上才逼答应陪你辈子,晚上就和alpha聊得那亲热,很嫉妒。”
林知绎用指腹摩挲着周淮生下颌,鼓励地说:“继续说。”
“但是是听错,听掐头去尾对话,就误解你。”
林知绎打断他,“不是,不想听你道歉,告诉,你想要什?”
你生孩子?闲慌?周淮生,你为什就是不相信是真喜欢你呢?”
周淮生呼吸愈发急促。
“还有你刚刚说,你从来没想过用孩子困住,怎会有你这蠢人?明明是用孩子困住你啊,你是不是嘴上答应着要陪辈子,但心里早就打算好,等喜欢上别人,你就立刻全身而退?你想都不要想,周淮生,个卷卷还不够困住你话,那就再生个。”
林知绎俯身吻住周淮生唇,不许周淮生这张笨嘴再说出任何让他不满意话。
原来他最喜欢周淮生温柔,现在他最讨厌周淮生温吞。
他说:“想要你,知绎。”
林知绎用身体回答他。
主卧灯啪嗒声被关掉,房间陷入黑暗,月光洒在木地板上
周淮生沉默片刻后,字顿道:“想陪在你身边。”
林知绎弯起嘴角。
“想你身边不要再出现任何alpha。”
林知绎说:“还有呢?”
“想,让你开心,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
他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只会撒娇林知绎,他陡然从失智小可怜,变成身价上亿总裁,周淮生也从个无所不能保护者,变成“寄人篱下保姆”。
周淮生内心失落和自卑,林知绎都懂,但他骨子里强势不允许他把这件事次又次地往后拖。
周淮生要正视需求,要停止自责,要接纳自己,要关心自己、爱自己,这个过程很漫长。
林知绎不是心理学家,听课依然云里雾里,他只想用最直白最直接方式告诉周淮生:爱你。
经验缺乏,其实林知绎也不怎会接吻,他只是泄愤地咬着周淮生嘴唇,直到周淮生伸手抚摸他后颈,他才稍微平静些,但他没有忘记去脱周淮生衣服,周淮生没有反抗,厚实套头衫很快就被林知绎扒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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