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前两天就花八千多,周淮生还没有望城户口,来不及报销,就眼睁睁看着钱像流水样花出去。
最重要是卷卷受苦,那小孩子,不停地打针抽
周淮生阵鼻酸,“你也想他是吗?”
他摸摸卷卷头发,轻声道:“他定是有苦衷,他会回来找们。”
卷卷哭声渐止,没几分钟就睡着。
周淮生开始打扫卫生,拿抹布把出租屋里每个角落都擦拭干净,其实已经很累,但他没法停下来,停下来就会想到林知绎,想到在病房门口,林知绎脸漠然,眼神里全是憎恨和厌弃,他让他们滚,好像从未爱过。
周淮生真想不通,从怀孕到七个月,林知绎明明说过无数次期待,构想过无数次未来,他们相拥着入眠时候,林知绎还把周淮生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说:“好开心,们现在是家三口。”
【周淮生独自带娃那段日子】
周淮生抱着卷卷回到出租屋时候正值严冬,冷风汹汹而来,如利刃般,仿佛要穿进襁褓巾去刺伤孱弱小生命。
卷卷在保温箱里待二十三天,等医生评估他各项生命体征正常、可以正常喂养之后,周淮生才把他接回家,出医院时他手抱着孩子手拎着整袋药、奶粉奶瓶和尿片,天实在太冷,周淮生怕孩子冻着,想想还是站在路边打辆出租车。
可刚回到家,房东就过来催他交房租,还提醒他下个月要涨房租,周淮生怀里抱着孩子,无奈地请求:“孩子刚出生,要用钱地方实在太多,您能不能宽限两个月?”
房东却毫不留情面,直言道:“你如果早说有个这点大孩子,都不会把房子租给你,夜里孩子哭哭啼啼吵到周边,有人来投诉,这个责任是你承担还是承担?”
转眼就物是人非。
酒吧里气味太重,对孩子不好,而且夜班多,工作时间不稳定,周淮生只能辞去工作,临走时经理给他个装两万块钱信封,周淮生愣住:“这是什钱?”
这钱都是很久之前林知绎给经理,让经理想办法贴补给周淮生,林知绎嘱咐过不能让周淮生知道,经理也不好解释,只说:“补偿金,们酒吧夜班比其他工作都辛苦,辞职话都有补偿金。”
周淮生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封,说声谢谢。
他刚以为日子会宽裕些,第二天卷卷就因为哮喘去医院。
原本工作攒钱已经在医院花大半,这边房租又要涨价,周淮生心身俱疲,他把孩子放到床上,然后把这个月房租交给房东,说:“月底搬出去。”
“行。”房东拿钱便离开,还不忘叮嘱他:“这房子隔音不好,楼下还有个高考生,你反正注意点。”
周淮生想算算自己身上还剩多少钱,可卷卷忽然哭出声来,周淮生没有经验,抱着哄也没有用,冲奶粉送到小家伙嘴边,卷卷个劲地哭,躲着奶嘴不肯喝。
可能是小家伙离开医院时候刚在护士帮助下喝过奶粉,现在并不饿。
周淮生束手无策地看着涨红脸卷卷,余光瞥到衣柜里林知绎衣服,他立马拿过件林知绎大衣,裹住卷卷,被林知绎甜味信息素包围着,卷卷闻到安全又熟悉味道,哭声瞬间小许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