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荒谬。
“害怕。”他回答。
傅临洲微微俯身,“为什害怕?”
“怕做得不好,姚姐回来之后会被开除。”
傅临洲无奈,“不会,你做得很好。”
傅临洲身上还残留酒气,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苏宥,“谁欺负你?”
“嗯?”苏宥抬头。
“对你说重话?”
苏宥立即回答:“当然没有。”
“其他人给你脸色吗?”
傅临洲看她眼,然后抓住苏宥胳膊。
“抱歉。”
“欸,傅总——”
傅临洲把苏宥抓进来,然后关上门,美女声音被隔绝在门外。
苏宥踉跄步,差点撞上傅临洲胸膛,幸好倚在墙上,才勉强稳住身形。
苏宥看看她,又转头看向傅临洲。
他拼命眨眼。
好像在说:警报!警报!
嘴都撅起来,副委屈又着急模样,像在告状。
傅临洲觉得好玩。
到扑面而来水汽,还有傅临洲身上淡淡香味。
竟然和他梦里有些相似。
“你在这儿干嘛?”
“对不起。”苏宥低头道歉。
苏宥总是道歉,可傅临洲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什。
他伸手拍拍苏宥肩膀,却隔着绵软布料感受到苏宥皮肤温度,很热。
“真吗?”
苏宥抬头看他,瞳仁亮晶晶,像月光下浅水湾。
傅临洲微微顿住,“真。”
傅临洲不记得自己上次和人进行如此幼稚无聊对话是什时候,可能是和他
“没有。”
“那你为什总是脸委屈?”
苏宥呼吸停停,心脏像是下楼梯时踏空层,无端怔忡。
他该怎回答呢?刚刚是委屈,听着女人搭讪傅临洲,他想阻止都不敢,这种没有资格和立场委屈,让委屈更甚。
他总不能说,你在梦里喊宝宝,说这辈子只爱个人。
他都不知道发生什,直到女人高跟鞋声逐渐远去。
傅临洲把他抓进来?
他当挡箭牌?
等等,他和傅临洲现在是共处室?
苏宥咽咽口水,不敢抬头,就抱着外套呆呆站着,他总觉得自己心思昭然若揭,现在和傅临洲离得这样近,他就更加心虚,像只小鹌鹑缩在墙角。
“傅总,这早就休息吗?”美女倚着门边,眼神里全是撩人勾引,“们去年见过,在许总牌桌上,您赢牌。”
傅临洲又望向苏宥。
苏宥副被抛弃小可怜样,渐渐垂下头。
他长得本就嫩,现在站在成熟气质女人身边,被衬得更像个没毕业高中生。头发还是潮湿,软趴趴地伏在额前,身上穿着印满小熊棉质睡衣,他低头,傅临洲只能看到他婴儿肥脸颊,很圆润。
“傅总,可以进去吗?”女人问。
苏宥抱着外套站起来,讷讷地说:“姚姐说王总喜欢往您房间里送人,……就想着,帮您挡住。”
傅临洲抬手,指尖抵着眉心压压倦意,“都忘这茬,姚雨没让你找酒店经理吗?”
“说,但——”苏宥想半天没想出合适理由。
正觉得自己在傅临洲面前无处遁形时,有高跟鞋声音靠近。
个穿着紧身裙长发美女走过来,看到傅临洲,便笑着打招呼:“傅总,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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