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缓缓弯起嘴角,露出诡异笑容,傅临洲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也懒得多说,甩开他手,正要离开时,江尧又抓住他,“不行,得跟你去。”
“为什?”
“就要跟你去,”江尧回去拿上外套,然后追着傅临洲出酒店,他喋喋不休地说:“也担心小苏同学啊,这种小朋友个人喝醉多危险啊。”
傅临洲停下来,脸色不虞地看向他。
江尧整个人都亢奋起来,推着傅临洲往前走,“快快快,去接小苏同学!”
“他心思都在工作上啊。”江尧对于群人热衷于在背后聊傅临洲这件事,已经有所不满,脸色沉沉。
“他真是性冷淡吗?”
江尧笑道:“你不如直接问问他。”
话音刚落,傅临洲走进来,众人皆噤声,可傅临洲径直走到位置上拿起外套,说:“抱歉各位,公司有点急事,你们慢慢吃。”
众人面面相觑。
“那可不?前二十年靠老爹,后半辈子就靠傅临洲。”
众人哄笑。
“他和他爸真决裂?”
江尧说:“这还有假?逢年过节都不回去过,他爸和他后妈家子和和美美,他回去做什?”
“虽然临洲他爸后娶,但听说他爸还是有意把家产留给他继承。”
傅临洲接到电话时,正在参加场饭局。
江尧在他旁边推杯换盏,喝得正尽兴。
饭局是为庆祝个朋友生日,但话题中心却不知不觉转移到傅临洲身上,傅临洲这人在同龄朋友里最为沉稳持重,身家相貌都优越斐然,因此也最神秘。
不熟悉他人都对他很好奇,旁敲侧击地打探他私事。
傅临洲向不喜欢这种场合,正好苏宥电话打过来,他便出去接。
*
这边酒吧卡座里。
徐初言抱着胳膊坐在苏宥旁边
“啊?”江尧追出去,在走廊上拉住傅临洲,“公司什事啊?严重吗?”
傅临洲穿好外套,语气平淡:“不是公司事,是苏宥,他喝醉,去看看他。”
江尧瞬间瞪大眼睛,“什?”
傅临洲蹙眉,“怎?”
江尧只觉得不可思议,指着傅临洲问:“你、你说你要去看苏宥,个喝醉下属,在下班时间?”
“那就不知道。”
“他爸后面那个老婆生儿子,今年也快十六吧,他们兄弟俩关系和睦吗?”
旁边人插嘴说:“那肯定是不和睦啊,你没听江总刚刚说,临洲逢年过节都不回傅家吗?”
江尧举杯,打断周围人八卦,“哎哎哎怎都在聊临洲,咱们好好招呼下寿星啊。”
旁边人还是好奇,又问:“临洲他为什单身到现在啊?虞佳烨也被他拒绝,听说合汇集团家千金在大学时候追他追两年,他正眼都不瞧人家。”
众人目送着傅临洲离开,神色各异,有人压着嗓子说:“有情况?”
江尧摆摆手,“不可能,肯定是公司事。”
“你怎确定?”
“和他多少年交情,从开裆裤到现在将近三十年,他什事不知道?他就是个工作狂。”
“安腾名气现在越来越大,话说你当时吵着闹着要倾尽家产投资安腾时候,们都觉得你昏头,现在来看,你这个决定还挺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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