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宥连忙翻找出手机,果然看到条拨打给傅临洲通话,他失魂落魄地坐下来,还是难以置信,心跳快到让他呼吸都变得不畅,“他抱……”
“是啊,不仅抱着你,神情还很关切呢,你醉醺醺地说胡话,他也没厌烦,直耐心地回答你问题。”
苏宥捂住脸,“不可能。”
“为什不可能?”
“这是梦里才会
好像有谁伸手,捂住他眼睛。
咦,这个人是谁?
徐初言适时地提醒他,“昨天是傅临洲送你回来。”
苏宥整个人僵住,“谁?”
“你心心念念总裁。”
徐初言愣住,“就你个人?”
“什意思?”苏宥不理解徐初言问题,他开门让徐初言进来。
徐初言探头看看苏宥卧室,床上空无人,他挑下眉,“昨晚事你忘?”
苏宥醒来就觉得饿得慌,还没来得及多想,徐初言这样提醒,许多记忆就顺势翻涌上来。
记忆最开始是他去酒吧,徐初言只许他喝杯桃子果酒,他趁徐初言没注意,点杯烈酒,偷偷倒点进去。
傅临洲站在阳台上,静看着远处风景,任冷风灌进他衣领,扑灭他躁动心火。
长久以来自缚,让他对于这突如其来悸动感到慌乱,他只能逃避。
他低头看向自己右手。
和苏宥拉过勾手。
重新回到最开始,回到上司和下属关系,会不会更好些?
名年轻企业家。
但他“性冷淡”传闻,比他事业更引人关注。
傅临洲不在乎别人评价,他早已习惯独身,也很少感到寂寞。
唯变数在于苏宥。
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情绪已经被这个突然冒出来小家伙牵动。
苏宥如遭雷击,“你说……傅总送……回来?回这里?”
“对啊,把地址报给他,”徐初言忽然弯起嘴角,撞下苏宥肩膀,笑道:“你是被他抱走,公主抱。”
苏宥大早接收这大信息量,脑袋直接宕机半分钟,然后才摇着头说:“不可能,怎可能?”
“什不可能?两只眼睛看着他抱你走,干嘛骗你?不然你醉得站都站不稳,是谁送你回来?”
徐初言想想,又说:“昨天是你自己打电话给他,要不你看看通话记录。”
然后就喝醉。
同座程大哥直劝阻他,但也没拦住他借酒消愁。
再后来,思绪就开始混乱。
朦胧中他好像看到江尧,又看到徐初言拎着酒瓶气冲冲地往江尧方向走,然后抡起酒瓶就要往江尧头上砸。
下秒画面却消失。
万籁俱寂,傅临洲看着远处星光黯淡,心中片怅惘。
*
苏宥醒来时头还有些疼。
想去厨房热杯牛奶,正好碰上从厨房窗户拼命往里偷窥徐初言。
“初言?你在看什?”
甚至在昨晚,当他伏在苏宥身上时,有瞬间,他内心深处渴望竟然多过抵触。
他想要更靠近些。
有什坚不可摧东西出现裂缝。
但那是极度危险,他习惯可控切,从事业到生活,如果有天,他因为对某人动心,就变成被下半身支配动物,那等同于摧毁他十几年来努力。
他不允许自己成为那种画面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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