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实验室负责人谈判半天,最终还是没有敲定价格。
傅临洲想把技术投入这项支出白纸黑字地规定下来,以免之后对方漫天要价,
“啊?”季天昀勾着脑袋问:“变成什样?变成什样?”
“滚边去,少儿不宜。”江尧揪着他耳朵往前走。
季天昀嚷着:“冻死。”
“不是你自己吵着闹着跟过来?”
“你不是跟说不会零下吗?”
自然又亲密,像是多年夫妻。
他只能听到自己心跳声震耳欲聋,盖过周围人来人往嘈杂。
傅临洲脸色平静地站在他面前,认真地帮他整理围巾,苏宥鼓起勇气抬头看傅临洲眼。
机场灯光照得切都变得虚渺,傅临洲身后玻璃幕墙映着漫天大雪,周围是步履匆匆人们,而傅临洲眼神只专注在他身上。
苏宥想,他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苏宥眨眨眼睛,完全没反应过来。
“介意话,你就拿——”
“不介意。”苏宥手比脑快,话还没说完,手已经接过围巾,他慢半拍地红脸,拿着围巾又不敢戴,小声问:“可是您会不会冷?您还是自己戴吧。”
“不冷。”
苏宥手悬在空中,直到傅临洲催他:“快戴上,外面风更大。”
颤,把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端还是有风灌进去。
可是他围巾在箱子里,行人已经即将走出机场,不会有人停下来等他打开旅行箱翻找围巾。
他为难地停停脚步,傅临洲察觉到他步速放缓,于是转身问他怎。
“没有没有。”苏宥连忙摇头。
“有事情就说。”
“你自己不会查天气吗?说什你信什?”
舅侄俩你言语地走出机场,苏宥跟在傅临洲后面,明明外面那冷,他却感到身体里涌动着团暖流。
他看着傅临洲宽阔后背,心里再没有风与雪。
*
*
傅临洲把围巾下摆捋整齐之后,塞进苏宥领口,然后把拉链拉上,这样不管多冷风都灌不进去。
傅临洲收回手时,苏宥连耳尖都是红,他小声说:“谢谢傅总。”
“走吧。”
苏宥拖着自己行李箱跟在傅临洲身后,眼里笑意藏都藏不住。
江尧余光看到刚刚画面,他盯着傅临洲,半晌又忍不住掩唇笑,戏谑道:“临洲啊临洲,万万没想到,此生还有机会看到你变成这样。”
他才匆忙戴上围巾,扑面而来就是傅临洲身上古龙香水味道,他把红透脸埋在围巾里,生怕让傅临洲看见。
“把围巾塞到羽绒服里面。”
“啊?”苏宥没明白傅临洲意思。
临近出口,已经感觉到外面狂风乱作,夹杂雨雪,傅临洲让苏宥停下来,他走到苏宥面前,伸手将围巾系得更紧些,然后把苏宥羽绒服拉链往下拽拽。
这个动作直接让苏宥呼吸停滞。
苏宥想起傅临洲说过最讨厌他唯唯诺诺样子,于是深吸口气,小声说:“有点冷,但是围巾在行李箱里,您能等找下吗?”
傅临洲没有立即同意,苏宥有些局促,正想缓和气氛时,傅临洲把手上围巾递给他。
黑灰色方格围巾。
傅临洲好像点都不怕冷,他穿得不多,围巾也直拿在手里。
“介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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