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法把苏宥当成个普通同性,像学生时代里在宿舍看到室友赤膊也能熟视无睹,他甚至不能把视线停留在苏宥身上太久,他对苏宥身体是有欲望,渴求很明显,每多待分钟,他自控力就要下降成。
他把苏宥塞进被子,去卫生间洗毛巾,走到床边帮苏宥擦脸。
苏宥睡得很沉,看起来格外乖巧。
热毛巾触碰脸颊时,他还往傅临洲掌心蹭蹭。
傅临洲直起身子,呼吸也变得沉重。
“包呢?”苏宥不忘问。
“在这里。”
“什在你这里?”苏宥胡乱说话。
“你。”
傅临洲把他打横抱起,穿过走廊,走下楼梯,餐厅外车子已经在等着,傅临洲把苏宥放进车里,然后坐到他身边,苏宥完全没力气,倒在傅临洲肩上,闭着眼,几乎快睡着。
他边说边四处翻找,语气惊惶:“包呢?放合同包呢?傅总,傅总,包不见!”
傅临洲安抚他:“包在这里。”
苏宥朝傅临洲方向走去。
傅临洲看着他醉醺醺地走过来,没有躲也没有让,而是停在原处,早有预料般地伸出手,抱住扑过来苏宥。
他手搂住苏宥腰,手按住苏宥后背,苏宥额头贴在他颈侧,像小狗样蹭蹭,还不忘嘟囔着“包呢”。
在说什啊?”
傅临洲平静道:“打你游戏。”
“哦。”
“他怎到酒吧里去?不是在音乐学院学声乐吗?当年到底发生什……”江尧声音越说越小,彻底醉。
傅临洲示意两个技术工程师和季天昀起把江尧抬上车。
回到卫生间洗毛巾都频频失神。
最后他关灯,关上苏宥房
傅临洲低头搂住他肩膀。
季天昀回头刚想说话,看到这幕就噤声。
傅临洲瞥他眼,季天昀捂住嘴,像是发现什惊天大秘密,又不敢问,只好缩回到座椅里,心里翻江倒海:怎连他崇拜临洲哥都变得和他舅舅样喜欢男人,喜欢男人那有意思吗?
季天昀很是不解,反正他将来肯定不会喜欢男人。
回到住处,傅临洲把苏宥抱到床上,帮他脱外套和鞋子,本来想帮他把裤子也脱,可手放在他裤腰边放半分钟,最后还是没脱。
苏宥脱羽绒服外套,只穿件米白色高领毛衣,皮肤温度透过毛衣传出来,傅临洲这次终于可以确认,不是羽绒服软,是苏宥身上软。
他也可以确认,他想要思考却直逃避思考那件事有答案。
他好像心动。
在二十八岁,在他仍然对情爱之事有所排斥,仍然厌恶其他人触碰他身体,仍然觉得世界上没有比事业更有意义事,在这年末尾,他遇到苏宥,个总是胆怯、可怜兮兮望着他小家伙,他先是过多关注,然后动心。
把软绵绵小家伙抱进怀里时,手掌隔着毛衣感受到苏宥温度,傅临洲躁动心终于安定下来。
餐厅里只剩下他和苏宥。
苏宥片刻后才察觉出来周围空无人,连忙起身,看到傅临洲时才安心。
“傅总,结束吗?”他努力睁大眼睛,企图装出没喝醉样子。
“结束。”
“对不起,傅总,又喝酒,可是今天真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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