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洲眼神里竟然带着点笑意?
是温柔,甚至是缱绻。
大概是他看错,又或者是被傅临洲刚刚提议吓得灵魂都出窍。
起跨年?
是梦吗?
他好想直待在傅临洲身边。
傅临洲竟然也没有催他。
苏宥收回手又重新放上去,如此循环好几遍,最后深吸口气,下定决心忍痛离开时候,傅临洲突然开口:“还有几分钟,不如起跨个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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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苏宥看起来懵懵。
傅临洲很想说些什,趁着夜色,趁着除夕,趁着空无人街道,趁着狭小车厢,想问他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
想问他,如果你和那个人只能梦里见话,那们有可能吗?
但是苏宥眸子太清澈,清澈到傅临洲不敢去打扰他人生。
“你也会幸福。”傅临洲说。
“不喜欢。”
苏宥陡然卡住。
“而且她也没多喜欢,主要还是利益关系。”
苏宥低下头。
“可是看电视上……像您这样身份,都是豪门和豪门之间联姻,即使双方没有很深感情,但是利益联系更紧密。”
,脸红红。
视线错开。
傅临洲看着前方说:“可能说话语气重些,但不是批评。”
“明白,——”
傅临洲打断他:“说过,你在这里有豁免权,所以以后不要这战战兢兢。”
他怔怔地望着自己膝盖。
“对,你等下。”傅临洲忽然打开车门,走到后备箱处,他拿出自己行李箱,在里面翻找两下,不知道拿出个什东西,又重新坐回到车里。
“这个。”傅临洲打开车顶灯,然后把东西递给苏宥。
苏宥定睛看,才发现是三朵钩针铃兰。
他通宵做铃兰,被扯坏
*
苏宥瞪大眼睛。
傅临洲把车熄火,松开安全带,脸色平淡,他藏着点私心,对苏宥说:“反正都已经这晚,在飞机上也睡觉,应该不是很困吧。”
苏宥立即摇头,“不困。”
傅临洲望向他,苏宥怔怔,是他看错吗?还是夜色撩人,让他晃神?
苏宥咬住下唇,没有立即道谢或者回话,而是有些怔忪地望着前方,过很久才小声问自己:“会吗?”
傅临洲没听清,问他在说什。
苏宥笑笑,摇头道:“谢谢傅总祝福。”
十点五十时候,傅临洲车停在苏宥出租屋楼下。
苏宥准备下车,又舍不得,手藏在袖子里,放在车门上,抬着半天都没有开门。
傅临洲轻笑:“难道因为这样身份,就没有资格拥有个真心相爱人?”
“当然不是!”苏宥连忙摇头,他认真地说:“傅总,您定可以遇到,觉得您特别特别好,希望您幸福。”
傅临洲失笑。
怎听起来这像好人卡?
“你也是。”
苏宥心尖微酸,连带着鼻酸,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又被他生生忍住。
“傅总,可以问您个问题吗?”
“说。”
苏宥犹豫很久终于把压抑在心里很久疑惑问出来:“您为什没和虞小姐在起呢?”
刚问完他就后悔,连忙找补道:“如果您不想说就不用回答,知道不该问这样问题,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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