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初言掰正苏宥身子,紧张道:“你脸怎?你不是说就点小伤吗?”
苏宥摆手:“小伤,初言别担心。”
江尧立即朝傅临洲挤眉弄眼,示意傅临洲快把苏宥带走,傅临洲耸耸肩,表示无能无力。
江尧无奈,“……苏宥,没做什,你不信你自己问他。”
“对不起,傅总。”
“是不好。”
过几分钟,傅临洲痛下决心想向苏宥表露爱意,他摸摸苏宥脸,试探着问:“宥宥,你能不能接受——”
他个“”字还没说出口,隔壁忽然传来声重响,紧接着隔壁门霍然打开,徐初言把什东西踹出去,然后怒吼声“滚”。
苏宥愣愣,从傅临洲怀里探出脑袋。
苏宥攥紧傅临洲衣摆。
傅临洲抱着他,许久之后才哑声开口:“宥宥,可以这样叫你吗?”
苏宥睁大眼睛,“可、可以。”
“宥宥,陪你去看下心理医生好不好?”
苏宥僵几秒,然后猛地推开傅临洲,“什意思?”
骂你。”
苏宥又要把右手虎口刚结好痂抠掉,被傅临洲强硬握住,两个人僵持会儿,苏宥最后还是反抗不傅临洲。
“怕死没人知道。”他飞快地说。
傅临洲皱起眉头。
“听说签遗体捐献,会有人帮收拾遗体,送最后程。”
苏宥完全不搭理江尧,气鼓鼓地说:“初言根本就不想见你。”
“今天来是和他说正事。”
“你能有什正事?”
江尧转而望向徐初言,难得正经道:“初言,你不肯跟讲当年事,也不强求,这几天问些人,大概知道个七七八八,总之是对不起你,刚刚跟你讲,你不愿意听,正好他们俩在这里,帮做个见证,保证这次说话算数。
“是……江总?”
傅临洲眯起眼睛,因为被打扰而表现出强烈不耐烦。
江尧抓住徐初言家门把手,死皮赖脸地又要挤进去,苏宥连忙出去帮忙,他冲到门外,推开江尧,然后护在徐初言前面,“江尧,你干嘛?”
江尧个踉跄差点没站稳,看到是苏宥简直脑仁疼,“你从哪里冒出来?不是,你脸怎?”
他刚想把苏宥拎开,余光扫就看到傅临洲从苏宥家里慢悠悠地走出来。
傅临洲没有预料到苏宥会是这个反应,他连忙说:“不是,宥宥你不要误会。”
“承认很悲观,也有过不太好行为和想法,但不要看心理医生。”
苏宥表现出来强烈抵触,傅临洲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他想他应该先去询问下心理医生,再来引导苏宥。
他把苏宥重新揽到怀里,“好,好,不提。”
苏宥把脸埋在傅临洲胸口,声不吭。
苏宥话音未落,就被傅临洲抱到怀里。
傅临洲几乎失态,个劲把他往胸口按,埋在他发丝间深深吸口气,声音甚至有些发颤:“你最知道怎让心疼。”
苏宥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急切道:“不是想让您同情,那是好久之前。”
“知道。”
“不是有寻死念头才签这个登记书,答应过妈妈会好好活着,您相信,……就是看不到以后,所以想得多些,您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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