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言听到之后,眼泪倏然掉落,又被他转身抹去。
“为什不能再多关心他点呢?总是对他颐指气使,总说他是榆木疙瘩,可他现在真变成小木头。”
江尧想要抱住徐初言,手悬在半空还是讪讪收回。
苏宥突然开口:“初言,你现在在学声乐吗?”
徐初言愣愣,“啊,是。”
苏宥不知道怎回答,支支吾吾地说:“有,应该有吧,现在、现在好多。”
徐初言转身望向傅临洲,他走到傅临洲身边,压着声音说:“你为什要带他去做那个治疗?你怎能看着他被电击?”
江尧把徐初言往后拉:“初言,你别——”
“在当时没有更好办法,他已经把自己胳膊抓得血迹斑斑,只能用这种紧急措施,而且他完全拒绝帮助,你说当时能怎办?”
“那也不能用种痛苦去代替另种痛苦!”
苏宥吃口看眼傅临洲,吃口看眼傅临洲,傅临洲被盯得忍不住发笑,“脸上有东西吗?”
苏宥立即埋头猛塞。
吃完饭之后,傅临洲本来打算带着苏宥出去逛逛,但个不速之客打破他计划,徐初言咣咣咣地在外面敲门,傅临洲走过去开门。
“苏宥!”
徐初言满是担忧地冲进来,两手握着苏宥胳膊,上下查看他身体,紧张地声音都发抖:“你没事吧?你吓死,江尧说你住进宁江三院,接受什休克治疗,要吓死。”
宥。”
“嗯,知道,那这几个月就辛苦小苏。”傅临洲说完就低头继续看文件。
当时苏宥激动盖过失落,心跳快到不能自已,还鞠躬说:“不辛苦!”
现在苏宥捂住自己胸口,那里振动平稳,甚至有些缓慢。
他应该害羞,不是吗?
苏宥笑得露出酒窝:“很快就可以在电视里看到你吗?”
“哪有这容易?”
江尧说
“他在医院十二天,陪他十二天,每天监测他身体状况,看着他吃饭看着他睡觉,那个治疗是有效果,后面五天他已经没有自残行为,心率也很稳定。”
他们同时回头看,苏宥个人坐在沙发上,看着阳光照在茶几上光影发呆,徐初言心疼地说:“但是他现在像个木头人,眼神都是呆。”
傅临洲沉声道:“不会持续太久。”
“其实他直都不好,对吗?”徐初言喃喃道。
“自残是从高中开始。”
江尧停好车,才慢悠悠地走进来。
苏宥摇摇头:“没事。”
徐初言两眼通红:“应该早点发现,你有好多次都表现出来不对劲,但、但以为你就是有点心事,没想到这严重,对不起,不应该对你那凶。”
苏宥抱下徐初言,安慰道:“没什。”
苏宥眼神虽然含着笑意,但不像之前那样青涩又热情,乍看像是无波无澜湖面,徐初言问:“治疗有效果吗?”
应该很兴奋。
可为什心脏如此平静呢?
“宥宥,”傅临洲声音打断苏宥思考,他回过神来,看到傅临洲往他碗里夹块鸭肉,“趁热吃。”
苏宥说:“谢谢傅总。”
傅临洲想:好不容易戒掉“谢谢”“对不起”和“您”又要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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