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宥口咬住傅临洲手。
傅临洲低低笑道:“错,宝宝,错。”
“你已经不是以前傅临洲!……滤镜碎地。”
想想三年前初遇时那个犹如高岭之花般禁欲清冷傅临洲,再看看这个在他身上留下身啃咬印记坏蛋,苏宥叹口气。
怪只能怪他自己。
“……”苏宥红通通小脸已经没有更红余地,他瞪着傅临洲,“在接电话!”
“谁电话?”
“沈燃星。”
傅临洲无所谓地说:“那更好。”
苏宥有气无力地放下电话,边瞪傅临洲边喝药。
但他转念想,是傅临洲,他身后这个人是傅临洲啊。
是傅临洲,所以切都可以。
……
苏宥发烧。
沈燃星打电话给他时候,他嗓子都哑,缩在被窝里,额头上盖着凉毛巾,有气无力地说:“喂,你好。”
“谁治你?”
“宥宥啊,”傅临洲捏捏苏宥腰,靠近他耳边,轻声问:“宥宥是药丸还是胶囊?哪种效果更好?是直接含在嘴里,还是要撕开外衣?”
苏宥用胳膊挡住脸,“不想理你。”
傅临洲轻笑,他向下瞟眼,说:“宥宥,今天状态不错。”
苏宥本来想说自己不行,但碍于男人自尊,还是红着脸承认,“哦。”
膀。
他还沉浸在自己勇敢举动里,都没发现自己裤扣已经被解开,被傅临洲推倒在办公桌上时候,他还脸懵。
反应过来时候,牛仔裤已经被扔到边,桌面有些凉,苏宥抬抬腿,脚尖抵着傅临洲腰,阻止他再往前走,他撅起嘴求饶:“不可以……”
现在是下午四点,而且是工作日下午四点。
“还有工作呢。”
身体稍微没那
傅临洲低头亲亲他,歉然道:“是不好。”
“从四点到八点!腰和大腿都被桌子磨红!”苏宥愤愤不平道。
“后来不是进休息室吗?”
“那是很后来!”
傅临洲当然舍不得,把碗放在边,然后躺下把苏宥抱到怀里,可还没抱多久就又开始对苏宥动手动脚。
沈燃星停几秒,“你生病?”
“不是,”苏宥听出来沈燃星声音,“燃星,有什事吗?”
“你怎生病?”
苏宥不好意思说,刚想找个借口,傅临洲就走进来,“宥宥,把药喝,待会儿再给你后面擦点药。”
沈燃星啪嗒挂电话。
傅临洲从休息室里拿出东西,问:“也就是说,今天可以?”
五月初阳光明媚,从落地窗洒进来犹如金光点点,漂亮如油画。苏宥目光从地毯,转移到茶几,再到旁绿植,最后转移到桌上茶杯里不停晃动水。
他从小到大都是个安分守己人,做过最出格事情就是在梦里和暗恋人相爱,就连在梦里接个吻,第二天醒来他都会感到愧疚。
可现在呢?
在青天白日,在办公室。
“明天再做。”
“这是你办公室,姚雨姐还在外面呢。”
“锁门,而且办公桌离门口很远。”
“不行!”苏宥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从仰躺变成侧躺,倒遂傅临洲心意,苏宥哭唧唧地说:“骗子,你根本不是性冷淡,传言都是骗人!”
“是,只是被宥宥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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