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宥呆呆。
印象里自从恋爱后,傅临洲从没对他这样摆过冷脸,就算是恋爱前,他作为临时助理频频犯错时候,傅临洲都没有这样生过气,苏宥被宠得忘形,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傅临洲为什会这样生气。
因为没有安全感。
苏宥有个异于
“你在怀里,想着别人?”
“不是别人……”
傅临洲握着苏宥纤细脚腕,慢慢逼近,“宥宥,你对哪里不满意?”
苏宥心里想说:觉得你在床上太温柔,又不是什价值千金瓷器,碰都碰不得,虽然总是本能喊停,但不代表不想要。
他当然不好意思说,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说不出口,只能讨好地抱住傅临洲,不停地亲他,“老公,你不要这样说,怎可能有不满意地方?”
“有点不方便啊……”苏宥还在思考,对上傅临洲沉沉目光之后才猛地后知后觉,终于看出来问题所在,他露出笑容,软软圈住傅临洲脖颈,说:“你吃醋啦?”
傅临洲把他抱起来按在沙发上,落地窗正对着院子,虽然有树木遮挡,而且别墅区间距大,其实看见这春光可能性不太大,但苏宥还是羞臊到全身发红,他能屈能伸,讨好地说:“去楼上吧老公。”
可是傅临洲直接扒他裤子。
苏宥连忙翻身要逃,“窗帘还没拉呢!”
幸好智能窗帘接收到指令,非常有眼力见地关上自己。
顶下他,沈燃星又顶回来。
傅临洲从书房里出来,刚走到落地窗边就看到两个幼稚鬼蹲在地上,像小学生样互相顶胳膊。
傅临洲眼神暗暗,转而又自觉这醋劲来得可笑。
这两个周医生那里常客,心理年龄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岁,尤其是这个沈燃星,看起来和年前苏宥状态差不多,像只可怜兮兮流浪小狗。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是等聚会结束,收拾餐具时候,傅临洲还是忍不住把苏宥拎到酒吧台旁边转椅上,两只手臂困着他,“刚刚和沈燃星聊得不错,宥宥也要当心理医生吗?”
“宥宥,再给你次机会,说清楚,不喜欢们之间有芥蒂。”
苏宥呜咽声把脸埋在傅临洲颈窝里。
这次傅临洲真生气。
他松开苏宥,个人回二楼。
晚上睡觉时候苏宥穿着睡衣,还特意没穿睡裤,光溜溜地进被窝,刚想钻进傅临洲怀里,傅临洲就翻身背对着他。
傅临洲按着苏宥,声音低哑:“宥宥,你今天表现不太好。”
苏宥脸色陡变。
这语气,这动作,怎和梦里傅临洲模样啊?
“你最近直说梦话,”傅临洲俯身压下来,“在梦里喊老公,还带着哭腔说,怎办,再也见不到你。”
苏宥心虚地瞟向别处。
苏宥还没反应过来,脸认真道:“可是他真有好转,刚刚初言唱歌时候他直在听。”
他完全没听出傅临洲话里酸味,嘀嘀咕咕地说:“看到他就像看到以前样,想想就心疼,你没去过他家,他家里全都是很压抑画,他个人住在那里,特别孤独。”
傅临洲挑下眉,故意说:“要不让他住过来?”
苏宥愣,“可以吗?”
“可以吗?”傅临洲重复遍,他简直被气笑,“你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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