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宥把手搭在车窗边,感受着绕指风,和煦阳光微微刺目,苏宥调整副驾驶车座,然后闭上眼。
“爷爷奶奶还住在老家,但不想见他们,赔偿金事情已经和他们提,他们向道歉,说钱全都用来治疗大伯,但知道应该不是爷爷奶奶主意。”
苏宥拆开包薯片,继续说:“大伯病已经康复,大伯母是个小算盘很多人,她对爷爷奶奶总是阳奉阴违,然后想各种办法压榨爷爷奶奶那点退休金,之前跟她说过
“嗯。”
苏宥稍稍放心些,他松开被子爬到傅临洲身边,用脸颊蹭蹭傅临洲胳膊,消除天疲惫,说:“抱抱。”
傅临洲放下书,把苏宥搂进怀里,轻轻拍拍,“宥宥,你之前说,想让陪你回趟老家,正好放假,们明天就去吧。”
苏宥愣愣,“明天?”
“怎?”
“宥宥,梦里还有什是们没做过?休息室里做过吗?”傅临洲故意吓唬他,靠近苏宥,哑声说:“之前不是说吗?梦里如何们就如何。”
苏宥彻底放弃抵抗,躺在床上被傅临洲摊煎饼似地翻来翻去。
幸好傅临洲还有点良心,很快就放过他,没让他在同事面前出糗。
看清傅临洲真面目苏宥叫苦不迭,又无人诉说,只能边揉着屁股边忍痛承受,谁让他爱傅临洲呢?
苏宥叹口气。
苏宥现在看到书桌、落地窗和厨房大理石台面就开始小腿打颤。
除此之外,他不能看到东西还有傅临洲皮带,和散落在床边领带。
他都不知道傅临洲花样这多,多到他瞠目结舌,多到他为求饶,什称呼都喊得出来,好几次上班他都坐不住,腰酸背痛,只能趁中午溜去傅临洲休息室躺会儿。
幸好大家也都知道苏宥和傅临洲关系,苏宥中午休息时间不在办公室,也没人会问。
苏宥睡到半,就感觉自己衣服被人撩开,他吓得猛然惊醒。
“不是,就是没想到你还记得,”苏宥躺回傅临洲怀里,“好啊,明天就去,回来再去你外婆外公家。”
怕苏宥第二天起不来床,傅临洲就没怎折腾他,但苏宥心有余悸,傅临洲结束时候,他还在泪眼朦胧地求饶,絮絮叨叨地说自己不行,傅临洲笑着亲他:“不哭宝宝。”
苏宥抽抽鼻子,为自己刚刚涕泪横流窘样感到害羞。
沉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傅临洲把他哄起来吃早饭,然后就坐上去苏宥老家车。
路上风景很美。
他现在洗完澡就穿上长袖睡衣,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然后再用被子裹住自己,坐在床角,十分正直地望向傅临洲:“周三次,今天休息。”
傅临洲翻页书,没回应他。
“你先答应,”苏宥脸严肃地盯着傅临洲,语气很凶但底气不足地说:“不准出尔反尔!”
“嗯。”
“不准半夜脱衣服!”
看到昏暗中那个熟悉身形,苏宥松口气,哭丧着脸说:“求你,真不行。”
“还梦到你老公吗?”
“梦不到……”苏宥说完又觉得这话有歧义,连忙改口说:“老公不是你吗?”
“还觉得梦里更爽吗?”
苏宥抽噎两声,可怜兮兮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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