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见那人问:“刚刚受没受伤?”
声音依旧低沉温柔。
涂言老实回答:“没。”
他和那人自近月未见,如今隔着道矮墙,涂言竟然有种心绪难平之感,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又说不出口。
良久,久到涂言慌乱心跳恢复如常,久到绛橘色晚霞慢慢失色彩,那人却突然开口,语调里似带着笑,他说:“兔宝,你再偷下去,就要没衣服穿。”
准备走时又鬼使神差地到卫生间里看看。
孤零零人份洗漱用品。
涂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确认什,也许知道,但他不肯承认,匆匆略过眼之后,他就飞奔出门。
结果就在他快跑到院门口时候,他听见那人脚步声。
涂言吓得魂都要没有,下子没刹住车,在院门口被自己鞋带绊跤,两手将将抓住铁门才不至于摔个四仰八叉。
涂言臊得满脸通红,恨恨道:“会还,你以为稀罕?”
那人快步走上来,还没来得及开口,涂言就躲到旁边矮墙边上,掩耳盗铃地喊声:“不许进来!”
他心跳尚未平复,就被自己愚蠢弄得无地自容。
他听见声隐约密码锁按键声,连忙惊慌道:“说不许进来!你进来试试!”
这语气哪里有半点小偷自觉。
那人似乎停住,往后退半步,涂言听到熟悉金属拐杖触地声音,从脖子到脸颊止不住地发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