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声停,天色全黑时候,顾沉白在涂言身体里射完第三股精水,然后给他做个临时标记,顺利度过这次突如而来发情期。
他拉过被子把涂言盖住,搂着他睡。
再醒来时候,怀里没人,但床尾有窸窸窣窣动静,他知道涂言还没走。
他伸手打开床头灯,只见涂言穿着他睡衣上衣跪在床尾,手里握着块拧干水分小毛巾,可能是有些烫,他换好几个拿法才把毛巾展开,正准备往顾沉白小腿上敷时候,转头见顾沉白开台灯,目光温柔地望着他。
“你还记得啊。”
顾沉白有是方法惩罚他,好像要把平时受欺负全在床上补偿回来。
没离婚之前就是如此,离婚之后顾沉白心里怨气自然更甚。
此时涂言已经射好几次,肚子上精液淌到腿间,和穴口泥泞融为体,顾沉白扶着自己性器在穴口打两下转,重新顶进去,然后俯身去吻涂言,笑话他:“兔宝,你是水做吗?”
涂言恨恨地骂他:“混蛋。”
顾沉白咬咬他耳垂,又问遍之前问题:“今天为什来找?”
涂言讨厌发情期。
非常讨厌。
因为发情期会让他变成个毫无自制力和反抗能力破烂玩偶,被顾沉白摆弄成各种姿势,然后随着顾沉白动作次次被顶到深处。
涂言般只能抵抗五分钟,他会用尽自己所有力气去推顾沉白,骂他“臭瘸子”“趁人之危小人”。可他都不能用脚踹顾沉白,因为他抬腿,后穴里水就会流出来,弄湿床单。
他不想这样,就像被迫证实omega就是专为性爱而生这个自然事实,羞耻又伤自尊。
他
涂言闭口不答。
“又来偷衣服?”
顾沉白轻笑声传进涂言耳朵里,涂言感觉整个人都被烧着,他把脸埋在枕头里。
“好好好,错宝贝,不笑话你,”顾沉白手慢慢地摸着涂言后背,从后面抱住他,在他耳边说:“衣服你随便偷,顺便把也偷走。”
涂言不知想起什,脸红得像铁烙,在枕头里闷闷地骂声“滚”。
顾沉白眼神和语气太有欺骗性,所以当他第次在床上展露出alpha残,bao天性时,涂言确实是被吓住,等顾沉白捅到半,他才反应过来要推开他。
他总是边轻轻地喊他兔宝,边把尺寸惊人东西厮磨着软嫩肠肉,挺进到涂言生殖腔腔口,作势要撞开,他逼着涂言求饶。涂言还能怎办?他被发情期折磨得没性子,也只能委委屈屈地用手背擦满脸眼泪,然后软着嗓子求顾沉白不要射到那里,再敞开腿,骂也不敢骂,只能主动配合。
顾沉白信息素并不像传闻里说那样,差到没脸见人,相反,他大概是涂言见过alpha里等级最高个。
床上顾沉白会散发出种强烈又凶猛信息素味道,像是被剥离雅致木香,融进烈火炙烤,焦灼,滚烫,这让涂言感到害怕,平日里张牙舞爪和理直气壮全都缩到角落里去,等神志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正搂住顾沉白脖子,坐在他怀里,被他从下往上顶弄,亲密得像多年眷侣。
他不让顾沉白完全标记,不让他顶进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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