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沉白没有给他多想机会,临到高潮时候又把他翻过来,撩起胸口睡衣,含住涂言小红粒。
涂言连脾气都没得发。
因为顾沉白说,等做完,还要听涂言坦白。
涂言生平第次,主动勾住顾沉白腰,让他做久点。
顾沉白嘴角噙着笑,吻住涂言唇,把涂言吻得手软脚软,没骨头似地贴在顾沉白身上。
“去床上,有什话慢慢讲给听,好不好?”
涂言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懵懵地就被顾沉白拉到房间里,直到他被顾沉白压在身下,撩起睡衣下摆,感觉到顾沉白唇亲在他小腹上时,才猛地回神。
“你下午直在演戏?”
顾沉白失笑,“合着刚刚说,你都没听见?”
白偏要说,他咬下涂言小指,凑到涂言耳边,“记得你做什,也记得你说话,你说‘老公,错’。”
“没有——”涂言下意识地否认,却在顾沉白眼神里噤声。
“兔宝。”顾沉白恢复往常缱绻,亲亲涂言唇,很温柔地唤他。
涂言抽抽鼻子,含糊道:“不许连名带姓地喊。”
“好。”顾沉白又说好几遍,“爱你。”
涂言恼羞成怒地抓住顾沉白领口,还没说出半句狠话,就被顾沉白揽着后颈,衔住唇。
涂言推搡着顾沉白,求饶道:“现在,不能做……”
顾沉白坏笑,“嗯,不做。”
但手上却没停,把那天易感期里涂言做过事,全都帮涂言回忆遍,还恬不知耻地问涂言,他做对不对。
涂言并着腿,被顾沉白抱住抽插。他天哭太多,现在在颠簸里又有些懵,他隐约感觉顾沉白突然变成只狡诈狐狸,望向他眼神像望着盘中餐。
涂言看着顾沉白,突然说:“刚入行时候,有个制片人想潜规则,他把灌醉,逼吃药,说上次床能换部戏,没有答应他,还拿床头台灯把他头给砸,又揍他顿,后来就被雪藏半年,在各个剧组里当半年背景板。”
顾沉白心疼地揉揉他手。
涂言低下头,小声地表达他话里中心思想:“不会和不喜欢人上床。”
顾沉白贴近,像说悄悄话样逗涂言:“兔宝,你说话不能拐弯,好笨,听不懂。”
“你听得懂。”涂言闷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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